,“娘,你别说爹了,这都是我的主意,先把东西拿进去再说。”

“什么东西?”借着月色,温母才看清牛车上一片被粗布蒙着的鼓鼓囊囊。温母带着疑惑一把掀开了布,看清底下东西时,吸凉气的声音大得另外三人都听得见。顾清似是不敢看温母的神色,一直看着地。温父也是心虚的左望右望。反观温梨倒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坦然处之。

在温母发作之前,温梨赶忙开口,“这都是我的主意,不关她俩的事,爹当时还一直劝我来着呢,只不过我没听。”

“你,你你。”温母拿手指着温梨话都要说不利索了。

“那卖东西的钱这就全买完了?”

温梨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憨憨一笑,“娘,咱家地窖的钥匙呢,不如先把东西搬进去吧......”

*

“哎,魏大姐,你听见什么动静了没,这是你家牛回来了吧。”徐氏手里做着秀活,一耳微微抬起屏声听着门外的动静。

坑上的两个女人则是摆了张桌子有一搭没一搭的喝着酒。魏珍晃了晃有些微醺的脑袋,“嗯......按理来说也早该到了,那徐姐,今天先不聊了啊,我得牵着牛车回去了,晚了家里那疯男人又得念念叨叨的了。”

“欸行,那咱们下回再不醉不归去啊。”徐大姐徐泽兰酡红着一张脸仰头又闷下一口酒。

魏珍下了坑,又慢悠悠地将鞋套上,背着手晃悠悠地就要出门。

魏氏赶忙起身帮着打开了门。

走到院内,魏珍嘴里还念叨着,“这一家子今日是到哪去了?现在才回来......”

徐氏则是趁着开门之际飞快地望向隔壁温家,温家院内还是黑漆漆一片,看不甚清,声响又忽然停歇下来。好似方才在屋内听见的那一丝动静只是错觉。

徐氏对着远去的魏珍啐了一口,“个死酒鬼,可别喝死在我家!”

说罢还带着些纳罕地回到屋内,见自家妻主还在往嘴里灌酒,连忙上前夺下酒碗,“当家的,别喝了,省的明早又起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