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澜拨开他鬓边凌乱的发丝,故弄玄虚,“这可?不好说。”
岑珠捉住她?伸过来的手,扯到自己面前,张牙舞爪,“那我就?跑得很?快地?去追你。”
话落,张口在她?虎口处咬一口,像才长出乳牙的幼兽的玩闹,不疼,只留下一个湿漉漉的浅印。
咬完,他又拉起箫澜另一只手,并在一起,看?着上面昨天留下的牙印,“对称的唉。”
他问箫澜,“疼么?”
箫澜垂眼看?着他纤长卷翘的睫毛,抬起时像是扑闪的蝶翼,翩跹地?拖拽着一抹绯红的尾翼,轻声,“嗯。”
岑珠似乎有些苦恼,小声嘟囔,“这样?也疼……明?明?我都没怎么用力的。”
他捧着她?的手,凑到跟前,撅嘴轻轻亲了一口,“亲一下就?不疼了。”
轻柔的触碰简直像是雨珠落到了花瓣上,盈盈地?一点,稍纵即逝,空惹人心痒。
亲完,他摸了摸后颈,幽怨道,“你也咬过我,好疼呢。”
箫澜确实咬过他,且还咬得不轻,就?在他跑来敲她?的门却说只是冷了的那一夜。
被他控诉,箫澜右手滑到了他后颈下,指腹摩挲,寻找当初自己咬下的牙印。
岑珠被她?的动作弄得害臊,“干嘛呀。”
箫澜道,“低头我看?看?。”
岑珠乖乖低下脑袋,露出浅淡阳光下白腻的脖颈,脊骨凸起,漂亮得惊人。箫澜把他的后衣领稍稍往下剥,在脖颈连接右后肩的地?方看?到了一个浅绯色的印子,边缘还有一点暗红色的痂,摸上去是略微突出的粗粝。
小公子容易留下痕迹她?是知?晓的,可?没想到会留这么久,落在雪白肩颈上像是被火燎过的烙印,突兀,但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