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在告知箫澜待会?要做的事情后,金福眼睛在院子里转了转,疑惑道,“师傅,萧小?岑在哪?”
箫澜向?屋子瞥了一眼,“还在房里睡觉。”
“哦。”金福似乎有些失望,转眼又?高兴起来,“那待会?等他醒了,可?不可?以让他跟我和妹妹一起去池边摸鱼。”
她手舞足蹈地,“今早金福路过,看见好多鱼呢。”
下了一夜雨,池边的水漫上?岸来,不少鱼也搁在了岸边的水坑里,最是好抓。
箫澜略一颔首,“这你就要问他了。”
岑珠怕脏,像猫一样?娇气,叫他下水去摸鱼,是比让他做饭还难的事。
“好吧。”金福并不气馁,一步三回头地走,“那待会?我再过来找他。”
箫澜看着她离开,又?转到屋内,将身上?的衣物换了一套,带上?锄头之类的工具,离开家门。
方才金福过来,说的是村口通往外界的一段桥被冲垮,堵住了河道,金婶叫来大家一同去修桥,免得路走不了,还让水漫到田里,将那些还是幼苗的作物给淹死了。
箫澜去到的时候,桥边已经不少人?了,男女皆有,都在热火朝天地搬石头修桥,其中最瞩目的还要数元宝,力气大得超过常人?,一次扛着三四?块大石头,啃吭哧吭哧往桥边搬。
河道中的石块减少后,不停漫上?岸的水流也缓了些。
看见箫澜来,金婶连忙招呼她,“这儿。”
箫澜依言走过去,金婶道,“吃早饭了没,没吃就先去婶家吃点。”
箫澜道,“不必,我吃过了。”
她很快加入修桥的队伍,金婶在她身旁念叨道,“从前下多大雨这桥都没事,昨晚竟塌了,也不知是不是被雷劈的。”
箫澜目光扫过岸边尚未清理完的石块。不像是被雷劈的,更像是从前砌得太矮,留的间隙又?过窄,流水长时间冲击,基部被冲蚀,再加上?昨夜雨异常地大,水更急,也就垮了。
她将一块石块搬出,“金婶,这次得砌高些。”
金婶笑道,“你叔也这么说呢。”
桥规模不大,可?因着还要清理石块再重建,因此便麻烦许多,这一忙活便忙活到了将近午时。
不少男子来叫他们?妻主回家吃饭,也有不少人?送饭来的,招呼着大家一块去吃。
金婶坐在树下,纳闷,“你叔今儿怎么还没来?”
萧家,一阵响亮的敲门声响起,“小?岑?小?岑在家吗?”
岑珠打开门,看向?门外一脸笑意的金叔,有些疑惑,“金叔,怎么了?”
金叔进了门,“箫澜呢?箫澜没回来吧。”
岑珠摇摇头,“没有回来。”
别说回来了,他连她去做什么了都不知道,一大早便不见了人?影,整个屋子空荡荡的只有他一个人?。虽说他还在生气,可?若是见不到箫澜,心里也不免有些担心害怕。
可?金婶听见他的话,却高兴一笑,“没回来就好。”
“走走走,去换身衣裳,我们?去给她送饭去。”
岑珠的脚步顿在原地,唇微瘪,“为什么要给她送饭?”
金叔神色惊讶,“箫澜没告诉你么?他们?今儿一大早便去修桥了。”
“现在都晌午了,肯定饿了,你若送饭过去,箫澜定然高兴。”
他自觉为这两?人?操碎了心,本想着自己多带一份给箫澜的,可?临走前脑海却出现了岑珠的模样?巴巴地跟在箫澜后头,看上?去颇为可?怜。
这种时候,不就是岑珠关心箫澜,两?人?化解矛盾的最佳时机吗?
想到这儿的金叔火急火燎地往萧家赶,殊不知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