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巴却缠住了她的手腕,“喵呜~”
确实很?像岑珠,想来也?是她今晚做梦的元凶。
箫澜放下它,重新躺下,却不?再有睡意?。
许是因为?方才的梦,她不?可避免地想到岑珠。
他应当还在?归家途中。
*
“公子,你?就吃些吧,莫要熬坏了身子。”
狭小的马车内,车面铺满了软锦,案几上的香炉袅袅生烟,一位眉长目秀的男子弓身端着端盘,低声问岑珠。
端盘上是几碟荤素搭配的清爽小菜,旁边摆着一盅香软的红枣玉米粥,香味扑鼻,可岑珠却一眼也?没搭上去?。
这名?男子名?为?粟润,是岑瑜派来照顾他,或许也?叫做监视。
那夜箫澜离开后?,岑珠百般祈求岑瑜,让他去?找箫澜,可岑瑜不?听,还将他关在?屋内,不?许外出,任他怎么求情也?无济于事。
她派粟润来到他身旁,直到第二?日天明,他们再次启程,岑珠才得出那屋子,又一直赶路到夜里,才终于在?这处树林边歇下。
可箫澜早就不?知何处去?了。
怎么办呢,以后?当真没有她了。
只要一想起这个事,岑珠只如同?失了魂一般,心绪恍惚,不?言不?语,连饭也?吃不?下,一想起箫澜便如鲠在?喉。
他呆呆望着那把宝石弯刀。
这把刀,从前箫澜都很?珍视,常常擦拭,可如今她把它丢在?这儿了,连带着他也?不?要了。
粟润在?他身前候了半晌,见他始终不?言不?语的模样,垂首退了出去?。
他来到车外,绕过明亮篝火,对着倚靠在?树干上闭目休憩的岑瑜低声道,“女郎,公子仍是不?动。”
岑瑜连眼也?未睁,像是没听到,反倒是一旁的手下方荥给粟润使了个眼色,粟润心领神会?,垂了垂首,再次走向马车。
“站住。”一道听不?出喜怒的嗓音传来,原是岑瑜开口了,“不?用去?了。”
粟润一愣,垂首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