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闷闷的,“不要。”
他被箫澜折腾得快要死去,不说打人,就是连抬手的力气也?没有?了。
箫澜顿了一下,似乎有?些为难,“唔,那你?再咬回来??”
她把?手伸到了他的面?前,腕节距离岑珠的唇不过一厘,岑珠感受着她逼近的气息,还是忍不住,张口狠狠在箫澜腕节上咬下,犬齿刺破皮肤,血腥味弥漫。
他咬了很久,觉得箫澜应该是很痛了,可她一句话也?不说,这让他渐渐犹豫起来?,将要松齿之时却又牵扯到了身后的疼痛,小脸一皱,顿时又不心疼了。
他理直气壮地要求箫澜,“这边咬够了,换手!”
黑暗中,箫澜黑眸噙着笑意,她迤迤然躺下身子,随后向上伸出另一只腕节,吐字,“咬吧。”
“想咬哪儿都行。”
岑珠像是不信,“当真?”
箫澜颔首,“当真。”
趁他“报复”的机会,箫澜另一只手抚摸他的发丝,嗓音温和,却平白让岑珠脊背生了一层寒意,“告诉我,那个人是谁?”
岑珠把?她腕节的肌肤啃得一片水糊后,又扑到她身上,咬她的锁骨和脖颈,含糊不清地回答,“我不知道。”
箫澜微顿,换了一种说法,“你?在哪儿听见?他们这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