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挣扎得太?厉害,箫澜没办法,把?人抱回了?床榻上,再?反身过去压住膝窝,两只手都反剪在身后,居高临下,“你这又是听了?谁的胡说八道。”
岑珠被她死死禁锢着,无法动弹,“谁都这么说!”
他总能听到旁人的议论,说什么箫澜天天去元家,莫不是看上了?元树,金福金安还偷偷过来告诉他,说他不生小?妹妹,箫澜不要他了?,甚至他才去元家便?听到了?那个女人的话,说什么,箫澜与元树是妻夫?!还说是箫澜亲口说的。
倘若箫澜对元树没意?思,大家怎么会都这么说?
就算是为了?隐藏他的身份才去帮元家的忙,可有必要做到这份上吗?
倘若箫澜要跟别人做妻夫,那他留在这儿还有什么意?思!
箫澜气笑了?,“你就是因?为这离家出?走的?”
岑珠瘪着唇,泪眼汪汪,“这很重要!”
“好。”箫澜深吸一口气,“那我现在告诉你。”
“那些话都是别人胡说的。”
“除了?你,我没有同任何小?郎君在一起。”
她很快就猜出?了?岑珠口中的另一个小?郎君是谁,道,“去元家也是为了?你。”
岑珠噙着泪不挣扎了?。
箫澜实在是忍不住,狠狠拍他屁股,“我对你千叮万嘱你不听。”
“旁人说什么你就信?”
岑珠被打了?屁股,又哭起来,“不、不许打我!”
“就打你!”箫澜冷哼一声,再?次抬起手,重重拍下,“还敢离家出?走。”
“胆子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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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那么黑,你就不怕山里有狼把?你吃了??”
“还死死抱着包裹,还想走?!”
她每说一句,就重重落下一掌,岑珠从初时的激烈反抗逐渐变成?放弃挣扎,整张脸红透了?,只低着头埋在两手之间,呜呜咽咽,身子如同风雨下的花枝,随着她的动作?一颤一颤的。
“知道错了?吗!”
岑珠啜泣着点头。
“以后还敢跑吗!”
岑珠啜泣着摇头。
箫澜掐住他的下巴,把?他潮红湿润的脸向后扭,“说话!”
岑珠哽咽一声,“不、不跑了?……”
箫澜再?次落下一掌,岑珠整个人都颤了?一下,含泪乞求,“箫、箫澜,不打了?好不好,疼……”
他闭着眸颤抖,睫羽湿乎乎地粘在眼睑下方,脸颊潮红,唇沾满泪水,在手掌落下时微微启开,模糊不清地抽气呜咽,“疼,好疼……”
箫澜声线微冷,“疼便?对了?。”
不疼怎么能让他长?记性?一直以来对他的纵容,竟成?了?助长?他逃跑的盛焰。
娇纵任性,意?气用事,蠢笨无知,也不想想自己就这么跑出?去,会遇到什么危险。
倘若那陷阱底下多几块石头,倘若咬他的是毒蛇,倘若雨再?大一些,倘若她去得再?晚一点,他现在哪还有命回来?
他从来都那么胆小?,唯独在离开她这件事上,胆子大得很,连性命也不顾了?。更可笑的是,他宁愿信旁人的胡说八道,也不愿等她回来亲口问一句,她如今便?这么不值得他信赖了?吗?
从前她百般呵护他,竟还能让他产生这种离开的念头,既然如此,往后也不必再?收着了?。
箫澜再?次落下一掌。
岑珠觉得自己可能会死在箫澜手里,在他求情之后,身后女郎的力道非但没有减弱,还加重了?。
不行,不能这样。
岑珠从来都知道该怎么让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