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珠带着些迷茫的,“哦……”
“箫澜怎么了?吗?”
金叔嗔怪地看他一眼,“你忘了??”
他没好意思说那大白话,只道,“这?药强身健体?的。”
箫澜身体?这?么好还需要?强身健体?……?
岑珠带着迟疑,缓缓点头,“好。”
他跟着金叔进屋拿草药,草药已经被分成一小捆一小捆的装在了?竹篮里,上面还盖了?一块布,金叔把篮子递给他,说道,“每隔两天煎服一次,一捆草药能煎两次。”
岑珠好奇地看了?几?眼,他不认识这?些草药,也不知道这?些草药的作用,很平常心地接过手。
而这?头,箫澜全?然不知岑珠给她准备了?一份怎样的大礼,她带着狗到了?山上。
狗被养得很好,长得快,才几?个月,身型同初见时已经是天差地别,如今腿伤好了?,两颗黑眼珠炯炯有神?,耳朵机敏,毛发油光水滑,行动矫健,跑动时像一匹小马。
一人一狗在山上转了?两圈,箫澜慢悠悠的,倒也没非要?猎点什么东西回去,狗却很兴奋,没多久竟给她叼了?只兔子回来。
有了?这?只野兔,今晚的晚饭也够了?,箫澜带着狗回家,半路却在一颗板栗树下发现许多散落着的板栗,抬头一看,树洞里更?是塞得满满当当,大概是松鼠为过冬囤的粮食。
箫澜在地上捡了?几?颗,一起带走。@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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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经能想象到岑珠知道这?是松鼠囤的粮食后露出的那种?惊讶、好奇的神?情,肯定?还会?郁闷地说,如果她拿走了?,那松鼠怎么办?
他的同情心总是很泛滥。
这?样不太好,但有时候又实在让人心软。
*
岑珠已经在家里了?,坐在小碳盆旁抱着猫看杂书,箫澜推开屋门,岑珠一下便黏了?过来,“箫澜!”
“兔子!”
箫澜嗯了?一声?,岑珠半是惊叹半是可惜地看那只已经没了?声?息的野兔子,“要?是还活着就好了?。”
箫澜知道他这?又是想养兔子了?,“狗捉到的。”
岑珠看向疯狂甩尾巴的狗,不敢相信,“狗?”
“狗怎么可能会?。”
狗像在辩解:“汪汪!”
箫澜轻笑一声?,把那一小兜板栗递给他,“喏。”
岑珠好奇,“这?是什么。”
箫澜道,“你猜猜。”
岑珠眨眨眼,“石头?”
箫澜轻敲他脑袋,“我带石头回来做什么,你吃么?”
岑珠捂着脑袋,眼睛却亮了?,“还记得我们?去源来酒楼吃的石子烤鸡么!我们?今晚做石子烤鸡怎么样?”
箫澜被他这?想一出是一出的样子弄笑了?,“自己?打开看看,里面是什么东西。”
岑珠依言,把布兜的拉绳拉开,却不是他想象中的石头,反倒是一瓣一瓣的棕色板栗。
他“呀”了?一声?,仍是高?兴的,“是栗子!”
他问箫澜,“上次我们?去看,不是没了?么?这?是哪儿的。”
箫澜慢悠悠坐在岑珠暖洋洋的位子上,猫走来窝到她怀里,箫澜摸了?两把,胡诌道,“树洞里发现的。”
她告诉他,“这?是松鼠冬天过冬的粮食。”
岑珠先是一愣,随后惊讶,“真的么?”
箫澜点头,岑珠皱了?皱鼻子,嘟囔,“……那松鼠怎么办?”
箫澜笑出声?来。
岑珠不满,“笑什么。”
箫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