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分雄虫目光谴责地看向再次被无声点名的两只雄虫。

两颗‘老鼠屎’:“……”

就你能说!这绝对是临时加上去的。

季康闫:“但念在他们年轻气盛,没有自我对错辨析的份儿上,就不点名批评了,希望下次注意!”

‘对错不知’的两虫:“……”

我们就打个瞌睡而已,值得你这样‘照顾’?

接下来又是一大段洗脑的发言,引起了不少雄虫的共鸣,同时看他们的眼神更加不满了,台下雄虫顿时议论纷纷。

“就是,我家的雌虫真是越来越不听话了,竟然都敢骗我了。”

“简直带坏雌虫幼崽,我家好几只雌虫幼崽竟敢去厨房偷吃!”

“你们那算什么,我家那只贱雌竟然敢因为工作不回来伺候我,也不想想要不是我的同意他能出去工作?真是无法无天!”

……

两个‘招恨包’根本不敢说话,看就看吧,又不会少两块肉,只要他们不说话就没虫能逮着机会骂他们,要知道,群众的骂声攻击性是非常庞大的,他们就两张嘴,说不过。

等众雄虫怒火差不多平息了些,从会议室的两边排着队走出许多亚雌,每只亚雌手上都端着一杯红酒,面容甜美柔和向雄虫们走来,刚好对应上在场的每一只雄虫。

季康闫又笑道:“虫皇陛下知道大家在这里坐得辛苦,特意把自己珍藏了许久的美酒拿出来和大家分享,这些亚雌也都是陛下专程挑选好送给大家的,希望你们能记得虫皇陛下的好,努力为虫族做出更大的贡献啊。”

台下一片掌声,那些雄虫开始抱着亚雌相互奉承夸赞,看得顾淮和舒凛尴尬得抠脚。

舒凛小声道:“之所以不让雌虫来这里,其实是怕他们听到这些不要脸的吹捧吧?”

顾淮赞同:“不无道理。”

整天好吃懒做游手好闲,肆意挥霍虫族最好的资源,竟然在这里为自己强颁丰功伟绩!!?

他算是发现了,下面这些雄虫都是群没脑子的东西,天真到说什么就信什么,除了虐待雌虫的花样儿多,其他什么的完全没自己的想法,简单点说就是蠢!

顾淮无语地看那些雄虫如何如何指点江山,忽然闻到一股香味萦绕在身边,哦,差点忘了,有只亚雌正端着酒娇羞地注视他呢。

见亚雌突然矮身向往他腿上坐,顾淮飞快地带着椅子后退,冷然道:“说话就说话,往我身上压是什么意思,刚才季会长说的你没听到?就是因为你们这样的雌虫不守规矩,欺骗迷惑雄虫,拖断革命大腿,不安分守己才有的这次讲座,才讲的又犯,想进雄保会?”

亚雌被顾淮犀利的语言吓得不轻,赶紧连声道歉,就算他是虫皇的雌子,在雄虫面前也一样没有特殊的权利。

另一只雌虫见状瞬间收起了想往舒凛身上靠的想法,改为小心可怜地‘偷看’雄虫,舒凛完全当没看到。

雌虫有些急了,本以为这会是个很容易完成的任务,没想到这两只雄虫根本不按套路出牌啊。

兮小心地摸索着袖口,眼里泛起泪花靠近顾淮,企图引起雄虫的怜惜。

但,顾淮是谁,在他眼里这并不会引起怜惜,反而让他有些看不了,这就好比一个和他差不多高大的Alpha在他面前流鼻涕抹眼泪一样。

顾淮继续用刚才模模糊糊听季康闫在台上说的话对雌虫输出,同时又留意到周围更浓郁的香味,更是夸张地远离雌虫。

暗暗关注那边状况的虫皇差点被顾淮的一番操作气出心梗,这雄虫其实就是故意的吧!改被迷惑时不配合,不该被迷惑时被雌虫迷得晕头转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