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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雌虫没心没肺事不关己的呼呼大睡模样,顾淮有些恼怒地捏了下他的耳垂,但又在触摸到皮肤时不忍心地卸了力道,他头也不抬道:“您可不知道啊,曾经有段时间我都在想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这糟心玩意儿直接绑回家锁在床上算了,每天一支肌肉松弛剂让他连动动手指的力气也没有,再偶尔喂点迷药让他睡到我回家就好。”
“但把他绑回去后发现这只雌虫仗着身强体壮还会飞,简直活跃过头了,所以就又开始纠结到底要不要把他翅膀给摘了,因为没了翅膀他就不会被派出任务,上战场什么的更不可能,反正这家伙也不是什么闲的住的性子,就剩一只翅膀估计也能反上天,要不……”
“你们把他另外一只翅膀也给摘了怎么样?”
顾淮直直看向史莱图诧异的眼睛,眼中泛着凌冽的冷光。
史莱图被他凶狠的目光盯得汗流浃背,他想过雄虫或许会嫌弃,又或者对克利斯的喜欢占了上风露出些许怜惜之意,但没想到雄虫竟然是这样的回答,这让他该怎么办?
说克利斯不好是他先说的,但绝不可能真把克利斯剩下的一片翅膀给摘了,一想到那么活泼可爱的小甲虫以后会用痛恨的眼神看着他,史莱图良心不安地拧起眉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