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脏好像被一只打手紧紧捏住,像嫌他不够痛苦似的肆意将沉重压抑的心放在醋缸子里浸泡,泡到发烂发酸,心底的酸楚漫上眼底,他红了眼眶,沉默许久,然后还是颤颤巍巍伸出手去抱住这个让他心底声嘶力竭来压抑自己的雌虫。

塔力有大好前程,他有关心照顾他的上司和同事,在没有卢森格兰腐烂的统治帝国里他只会过得更好。

而自己,没有任何用处的低阶雄虫参与了卢森格兰泯灭道德的实验已经罪不可恕,和自己在一起不会有好结果,也得不到任何安抚……

但他想抱他。

至少在这一刻想抛却所有顾及去抱他。

“对不起。”

对不起,我是一只低阶雄虫还幻想着能和你无忧无虑的过一辈子。

对不起,我没能力反抗糟透了的命运。

对不起……从头到尾我都改变不了拖累你的事实。

“雄主,你还会不要我吗?”

在塔力看不到的地方,雄虫眼神黯淡,语气却轻松道:“怎么会?你是我想了好久好久才娶到的雌君。”

也是我咬牙忍过了无数次痛苦的念想……

听到想要的答案,塔力脸上不禁露出喜悦,开心地回抱雄虫,“那就好。”

“呜~”克利斯耷拉在顾淮身上,“太感Alpha了。”

顾淮:“……这个时候说感人就可以了。”

左恩不耐烦地移开眼,嘟囔道:“小年轻的情情爱爱真麻烦。”

他放下杯子,冷冷扫了一圈,而后眼里充满嫌弃,“一个个在外面不是厉害的很吗?”

“这都过了多久了,该拿的东西拿到了吗?”

他将袖子理好后戴上黑皮手套,换上早就准备好的面具,“等着你们得手,我们少爷都不知道过了几个头七了。”

“走吧,尊贵的雄虫们。”

左恩打开门先一步出去。

克利斯:“哇,雄主,他好嚣张啊。”

只是,还没等他们踏出门,整个实验所的广播发出滋滋声,然后响起司源·卡利嚣张恶劣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