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虫到底怎么想的他就不得而知了,毕竟在场的虫也没谁敢去问。
前来通报的雌虫一进门就对上了司源·卡利阴冷而凶狠的目光,他刚刚还慌乱着急的脑子瞬间冷却下来,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舌头打结道:“阁阁阁阁阁下,那个……那个……那个实验体的观观观观查室……不见了!”
“什么!?”
面对雄虫的怒目而视,雌虫脑子更乱了,只能无辜地对司源·卡利瞪着一双眼睛说不出话来。
“没用的废物!说话!!”司源·卡利见他半天吐不出一个字,更是气得狠狠在他身上用力踢了两脚泄气。
站在角落里的克利斯和奥西看得也是一阵无语,一时间不知道该嫌弃这雌虫胆子小还是说雄虫脾气不好了,整体来说两者都有吧,反正看得他们为这俩虫干着急。
“阁下,他说的是‘那个实验体的观察室不见了’。”
正在怒视雌虫的司源·卡利猛地转过头来对侍卫奥西凶狠吼道:“贱雌!让你说话了吗!?闭嘴!!”
奥西静静地移开眼,心想,这雄虫最近怕不是屎吃多了上火吧,狗脾气还挺大。
这时候跪在地上的雌虫感激地瞄了眼刚才出声的奥西,然后继续小声结巴地解释:“刚刚刚才院长让我们分组对整个实验所进行地毯式搜寻时……我我们这一组分到了负一层,每一间观察室我们都进去仔……仔细细搜寻查找,但是准备搜查您亲自带回来那个实验体的观察室时……发现门竟然打不开了,然后我们便暴力将门给卸了下来,结果发现门后面的观察室不见了,就只是一堵铁壁,什么也没有。”
“然后……然后,就来禀报您了。”
“不见了……”
房间安静了一瞬,响起了雄虫咬牙切齿的声音,“怎么会不见了?”
他目光阴沉地看了看躺在疗养舱里面色惨白的雄虫,吩咐在场的雌虫看守好房间,然后带着那只雌虫夺门而出。
见雄虫一走,房间里所有雌虫都由衷松了口气,而其中两只雌虫心思更是活跃了起来
克利斯左瞅瞅右看看,寻思着用什么理由出去。
而奥西目光则落在了房间里书桌靠墙一边的小东西上,那里正“站着”一株又嫩又胖的矮苗,顶端像脑袋似的左右摇摆,看起来一副憨态可掬的小模样。
他发现后,先是做贼似的环视一圈,发现没虫注意到桌角处后便肆无忌惮地盯着那处“发呆”。
透过两个铁板之间细缝向下看的舒凛,在亲看见站在角落里,对着自己放下去的“诱饵”眼里冒出精光的雌虫后,心里“咯噔”一下
完了。
安静漆黑的管道内响起顾淮凉凉的声音,“我都跟你说了那个是奥西你怎么就不信呢?这种事我难道还能骗你吗?”
“你,闭嘴。”
舒凛现在一看见这夫夫俩心里就一阵难以浇灭的火气,听到顾淮还在自己耳边漫不经心地辩解,更是气到火山爆发。
安静蛰伏在他脚边的藤蔓像是在传达他心里的愤怒一样,整个藤条开始微微颤抖,在顾淮警惕地目光下直接来个声东击西一鞭抽打在他后背上。
顾淮被打得一愣,眼中出现了惊讶,木木地看着趴在那儿看奥西的舒凛。
这波操作简直就可以碾压那些读心术分化技能了。
“你……什么时候开始练的?”
舒凛冷冷睨了他一眼,“早就开始了,难道等着单独出任务时被其他国家的人压着打?”
“别愣着了,司源·卡利去了司久卿那边,一时半会儿回不来,赶紧的,我们先下去。”
正当克利斯思索着,到底是冒着暴露的风险给雷恩格兰补一刀然后再换个皮,还是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