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眉,双腿站定不动。

见状,虫皇嗤笑一声,“怎么?担心本皇对你雄主做什么?”

“克利斯,出去。”顾淮脸色沉下来,不赞同地看着雌虫。

克利斯嘴角抿了下转过头不理顾淮。

卢森格兰用手指摩挲着另一只手无名指上的红宝石戒子,有些嫌弃地看了他一眼,“本皇要做的事不是已经当着你的面对他做过了么,忘记了?那本皇再帮你回忆一次?”

试探出虫皇应该不会对顾淮再做什么,克利斯翻脸如翻书,下一秒就咧嘴傻笑,忙道:“不用不用,我就不打扰陛下和雄主聊天,我现在就出去。”

看到雌虫飞快离开的脚步,卢森格兰心里再一次嫌弃军雌的粗鄙,他不禁想,还好当时被顾淮给发现了,不然想想自己睡了这么一只雌虫他就忍不住犯恶心,真搞不懂顾淮到底在稀罕他什么?

一抬眼就对上虫皇打量的目光,顾淮右手放在胸前鞠躬行礼,“不知陛下找我来有什么吩咐?”

“当然是有重要的事情,已经这么久了你差不多也通过了本皇的考验,有些东西也该让你清楚了。”

……

克利斯被屏蔽了视力和听力,七拐八弯地被带到地牢,视野重新亮起时一眼就看到了几只伤痕累累,面黄肌瘦的雌虫,他惊讶道:“原来你们还没死啊?”

吉那:“……”

他现在骂架的力气都没有了。

瞟到一边的雄虫,吉那哀怨道:“有雄虫来怎么不通知我一声,怎么说也应该让我把发型整理好再来啊,到底是谁这么恶毒想毁损我在雄虫心里的形象。”

三小只已经没有说话的欲望了,这时候也无力吐槽吉那的不要脸。

“勒顿呢?”

克利斯的目光在几间牢房里来回搜索,并没有发现雌虫的身影。

吉那重重地喘了两口气,最终还是没有说话,他默默把头埋在地上,悲痛地接受只有自己没雄虫罩着的事实。

约图突然出声道:“是佩修尼殿下刚收的那只雌虫吗?”

克利斯想了想勒顿被带出去时的场景,点点头,“应该是,既然他没事那就不用管了。”

克利斯看向身边瘦弱的雄虫,道:“阁下,现在方便谈谈吗?”

约图环视一圈,守在角落的雌虫默不作声,几乎感受不到他们的存在,他带着克利斯往外走,在一段昏暗的拐角处停下。

“大尉有什么要说的?”

克利斯从上次他带塔力来找顾淮的事件里可以了解到雄虫的一点性格,也就直接道:“我可以给您解除塔力上校身体里受控物质的药,您得和我做一个交易。”

听到他的话,约图垂在两边的手瞬间收紧,眼睛死死盯住他,有些犹豫地问道:“你要……我帮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