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解释我看不见,您无声地沉默才是震耳欲聋。”
奥西一把抓住舒凛要退走的手,近乎逼迫地看着他:“您或许喜欢我,但并没有您自己认为的那么在乎我,只是因为其他雌虫的悲剧顺带怜悯我罢了,您认为那些雌虫不应该是这样的遭遇,所以把对他们的善意也给了我,我说的对不对?”
“不是,我没有……绝对不是这样的,我虽然可怜那些雌虫,但他们和我没关系……我没有过……”
舒凛有些无措地解释,但也只是这样无力的解释,他敢肯定绝不是奥西所说的那样,他现在很烦很乱,休伯特说他身体不适是真的,这让他想起了实验室冰冷的器械,无止尽的实验和手术台旁记录数据的面板。或许他现在的状态更是适合呆在那里。
奥西靠近他近乎诱惑地说:“雄主,您告诉我我就相信您了,您肯定不会让我伤心的对不对?您什么都瞒着我,我作为一只雌虫,您的所作所为都让我感到非常挫败和难过,您希望看到这样的我吗?”
“雌父,雄父现在身体不舒服,您是在欺负雄父吗?雄父脑子都晕了诶。”
舒禾抓着花花歪头看他,虽然雌父在说自己很委屈,但这样子看起来好像就是在欺负雄父诶。
奥西:“……”
他眼睁睁看着雄虫脸上所有难耐情绪一顿,然后慢慢空白呆愣。
奥西暗呼不好,强装镇定地让舒凛自己好好想想就要往外走,眼看翅膀都准备就绪整装待飞了,竟然被整个从身后缠住定在阳台上。
就像他好奇舒凛的身体到底怎么了一样,他非常好奇这些熬虫的鬼东西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年头连根没脑子的小破藤都能拖住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