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不晚,我肯定是还有三百年的机会,就是不知道这只老虫还能不能等到十年了?”

舒凛显然忘了教他下一句小人报仇,刻不容缓。

林兰肯定是不能和雄虫生气的,况且还是一直幼年雄虫,他只知道自己越加有理由对军雌动用重刑了,蓄意挑唆雄虫幼崽树立错误思想,罪加一等。

等鞭子真的抽打在自己身上时奥西飘忽的心才落了下来。

有些昏暗的刑室里,门的方向还站着两只虫,其中一只是刚才审讯他的林兰。

奥西先是看了看自己被绑在架子上的手腕,又看了眼自己赤裸的胸膛上那道红肿冒出血珠的鞭伤,就刚才他被绑在刑架上时他也不觉得自己真的会被打,潜意识认为自己不会被伤害到,可现在胸膛上火辣辣的疼让他觉得有些委屈,眼眶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开始泛红。

他不是禁不住打,他只是不知道自己在委屈什么?

林兰看到他红彤彤的眼眶嘲讽道:“少校可真厉害,在前线缺胳膊少腿都没叫唤一声,现在在雄保会才一鞭子就受不住了?您那些军功该不会掺了水分吧?”

“你既没有一个军团长当雌父,又没有一个喜欢你的雄主,当然不能理解我的心情了。”

林兰阴沉着脸从掌刑雌虫手中拿过带着倒刺的软鞭,“让我来。”

第一百五十四章 白莲花

“林兰,你住手。”

舒禾拉着舒博文的手从雌虫还来不及开完全的门外挤进来。

林兰看了眼小雄虫愤怒的小脸就知道副会长为什么在这里了,他收了沾血的鞭子面对雄虫带上职业性的微笑:“舒会长,舒凛殿下身上的伤就是最好的证明,您真的要为他开脱吗?舒凛殿下可是您宠爱长大的雄子啊。”

“爷爷,雄父生病了家里没有虫照顾,你让他把雌父放了吧。”舒禾仰头对舒博文眨起自己水灵灵的大眼睛,一边摇晃着他的手臂撒娇,“好不好嘛~”

林兰并不把小雄虫放在眼里,或许那双眼睛换成黑色可能会更好看一些。

“您是会长,自然要以身作则带领我们遵守雄保会的规章制度,否则以后还有哪位阁下敢相信我们雄保会呢,而且我们也不会伤及奥西少校的性命,舒凛殿下那么宠爱少校到时候签释放书时殿下肯定会同意的,至于另外一个问题……”

雌虫蹲下对舒禾笑得温和可亲,“小阁下您不用担心,您的雄父已经被我们送回他的庄园了,那里有一堆殿下的雌侍可以照顾他,还会有雄保会的周到服务,您不用担心。”

“林兰,把奥西放下来,不要耽误我下班的时间,我是雄保会的副会长我说的话你必须认真听从,我也不想听你巧言令色的说辞,立即执行。”

舒博文可不傻,他又不是真瞎,虽然平时与林兰接触不多,但他也知道亚雌的那张嘴有多厉害,只能说进来的军雌没少在他那里吃亏,他为什么会当雄保会副会长?当然是为了防止他的洛里有一天也被带到这里来欺负啊,而且在军雌最大敌对关系的雄保会里给雌君当虫脉,他倍儿有面子好不好。

“你赶紧把虫给我放了。”

林兰见舒博文不听他解释的烦躁样,只能憋气让虫将奥西给放了,伤害S级殿下的事副会长不管,但会长肯定会管的。

看着奥西血淋淋的胸背,舒禾拿出小手绢给他扇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