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挺像模像样的,但这道理虫皇也懂,那些军雌胆子也越来越大了,竟然还敢这样逼他。
“左恩陪着中将去吧,免得有些虫不长眼冲撞了顾淮中将,菲丽安留下来陪我共进晚餐。”
菲丽安出门的脚步一顿,慢腾腾转回来,及其不情愿道:“是,虫皇陛下。”
“是雄父。”
“好的,虫皇陛下。”
顾淮被带着去了元帅宫,左恩尽职尽责地为他引路,在路过虫皇的专属御医院时里面发出一声颇为凄惨地嚎叫。
“嗷!!!你们放开我!我不脱!!”
“这是……怎么回事?”顾淮身形一僵,机械地转头看向御医院。
“回顾淮殿下,这是虫皇新收的雌宠,可能是即将得到虫皇的临幸而太过高兴了吧,我们快去元帅宫吧,一会儿您还可以赶上与虫皇共同用餐。”
“既然要找当然是全都要搜了,不然如何说服军部那帮泼皮?我还是进去转一圈吧。”不等他说话,顾淮就调转脚步往御医院走去,叫得这么惨还高兴?当他蠢呢?
“卧槽!!你们快放开我!虫神是不会原谅你们的,我上面可是有人的,知道人是什么东西吗?”
“不知道?那你们总知道军部的顾淮中将吧,那可是比他还有厉害一百倍的人,你们要是敢伤害我,他们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等等等等,我要见虫皇!我还想起其他重要的事情了,关于那帮家伙的,我想起来去哪儿找他们了!”
顾淮进来时,一只雌虫被一群穿白大褂的医雌压在手术台上,双手被分别用铁索固定在两边立起的粗大铁柱上,上衣已经被扒了,雌虫正试图用体重死死压住裤腰带防止被一群雌虫把裤子也给扒了去。
见一群医雌还要想扒他的裤子,克利斯恐吓他们:“你们知道你们在干什么吗?这么重要的事给耽搁了,虫皇是会要你们的脑袋的,不然我一个伤害雄虫的星盗为什么还没有被处死,那肯定是掌握着虫皇想要的机密啊,你们现在就是在找死!”
“我要见虫皇!!”
“既然你有伤害雄虫的前科,那虫皇你是见不到了,有什么就和我说说吧。”
顾淮走进来眼神犀利地看着他,刚从军部出来军装还没来得及换,帽檐投下的阴影撒在雄虫的半张脸上,眼底的情绪越发冷酷,好像一位不近情谊的审判官。
一众医雌在看见他时脸色有惊恐有僵硬,纷纷低头不去看他,一个个恨不得扑到手术台上去帮克利斯把脸上的面具加胶粘死。
顾淮走至手术台边俯视雌虫,“说吧。”
左恩上前来阻拦他,小声道:“殿下,您还是先去找元帅吧,这里交给我来就好。”
又转头呵斥呆愣的医雌,“还不快去通知虫皇陛下,耽误了顾淮殿下的时间有你们好看的。”
两只医雌跌跌撞撞地跑出去。
“殿下,我们走吧?”
“麻烦陛下干什么?正好,我的精神力在审讯上也挺管用,帮陛下一点小忙而已,我乐意效劳。”
顾淮伸手掐住雌虫躲避的脸,冷漠道:“说吧,最好不要说谎,不要做无谓的挣扎,你瞒不过我。”
“你刚刚说的人是什么人?”
“是一群社会主义接班人。”
“展开说说。”
不知道是不是克利斯的错觉,他在雄虫眼里看到了一丝笑意,感受到凉飕飕的胸膛,他突然觉得有些羞耻。
“没事在家闭关修炼,有事庙里吃斋念佛,虽然没什么用还脆弱,架不住家家都有听说会冒青烟的祖坟,无所不能的老祖宗为了保护自己的幼崽们,上天入地无七十二变,为了让子孙后代们能够更好的存活下去,合力搞了个腺体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