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怎么了?”

克利斯眼睛一眨,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伸手,只是想了一下,手就贱贱地抓上人家的衣角了。

他噎了下口水润了润干涩的喉咙,有些结巴地左言右顾道:“您……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不适?或者……或者要帮您叫医生吗?已经过了几天了?我不怕痛的……五天时间过了吗?还有……还有……”

在顾淮温和的目光下,克利斯已经说不出话了,他语无伦次,不知道到底要说什么,有些羞恼地把头埋得更深,但手上还是没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