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喜好,靳洲早已摸得一清二楚,但又很好奇。

“为什么只吃巧克力豆,却不吃巧克力?”

因为巧克力豆是她这么多年来,父亲唯一给她买过的一样东西。

对那种抛妻弃子的父亲本不该有任何的留恋,但还是会在心里有一丝血脉的难以割舍。

安枝予将他的胳膊又抱紧了几分,抬头看他的时候,她眼底有淡淡一层水汽:“你以后会是一个好父亲吗?”

她的答非所问让靳洲本就细腻的心思察觉到了几分。

他点头,音色浑厚,掷地有声:“毋庸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