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让他知道?她连她们领证的时间都不记得,估计真要跟她秋后算账了。

安枝予叹气:“他手?机密码是我们领证那天,但是那天是十一月几号,我想?不起来了。”

楚菲菲的脑回路和她不在一个频道?上。

她“嚯哟”了声:“你都开始查老公的手?机啦?”

安枝予:“......”

楚菲菲给她科普:“男人的手?机最好别碰。”

“为什么?”

“有句话说的好,想?离婚的时候再去查男人的手?机!”

如果?还想?继续和这?个男人过日子,那就永远不要碰那个定时炸弹,一碰准炸,一炸一个准。

当然了,她说的这?些,安枝予还没有体会,所以不觉有意。

“所以你到底记不记得?”

记得也不能?说。

楚菲菲岔开话题:“他人呢?”

安枝予说:“被我撵楼上去睡了。”

楚菲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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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枝予又说:“我现在又后悔了。”

楚菲菲想?笑:“那你去楼上找他啊!”

安枝予扁了扁嘴,说不上是自责还是委屈:“不知道?怎么开口。”

楚菲菲还是那招:“开什么口,直接亲上去啊!”说到这?,她想?起来:“所以你到底有没有用我教?给你的那招?”

用了,但是是他用的。

安枝予深深叹了口气:“困了,挂了吧。”

电话被她无情挂断后,安枝予又看向门后。

门外?的沙发上,靳洲双肘压着膝盖,眉心拧得很深。

想?着如果?用钥匙开门进去,她会不会更生气。

如果?真的生气,壁咚还有没有用。

会不会一巴掌打他脸上,当然,被打是小事,惹她更气,那就不值当了。

他是实在没辙了,左右犹豫下,他去了楼下,用座机给岑颂打了电话过去。

忙了两天,岑颂今晚睡得早,被扰了美觉,他语气颇有几分不耐烦。

“这?都几点了,还让不让人睡觉?”

罪魁祸首倒是睡得香。

靳洲忍住脾气:“我被赶出来了。”

听完,岑颂困意散了三分之?一,但人还有点懵,把他刚刚那句话在心里品了几遍。

“所以你这?是怪我的意思?”

因为要请教?他,所以靳洲没说是,他问:“怎么办?”

岑颂听笑了。

想?当初他追妻火葬场的时候,也曾被赶出来,当时他也致电给电话那头的人问他怎么办,当时他怎么说的?

原话记不清了,意思差不多就是:女人生气的时候越哄越生气。

现在岑颂把他当初的话送给他:“等她自己气消了自然就好了。”

靳洲皱眉:“什么都不做,等她自己气消?”

岑颂嘴角憋笑:“嗯。”

靳洲记性很好:“上次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上次他没在他睡得正香的时候吵醒他。

岑颂全当自己做一次好人:“那不然你直接破门进去!”

“......”

这?个电话不该打,靳洲挂了,连句再见?都没说。

感情这?方面,他实在没人能?请教?,郁闷了半天,想?上网查,工作手?机和电脑都在书房,而?书房是和卧室连在一起的。

墙上的钟转了一圈又一圈。

一点的时候,靳洲回到二楼。

早卧室门口徘徊了一会儿,站定了一会儿,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