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沁和许厌也跟着趔趄一下,才勉强把人搀住,扶稳。

再看姜漫,已经不省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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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漫醒来时,已是傍晚。

空气中浮荡着消毒水的气味。

天际浮云绵延,霞光渐变,是一副凄凉的夕阳晚景。

陈沁坐在病床前,正在调整点滴的流速。

姜漫口干,喊她时嗓音沙哑:“沁姐……”

陈沁这才注意到她醒了,神情如蒙大赦,“你总算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