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乌荑的眸光收回,放到了荆向延身上,迎着他深沉的眼神,微微笑道,“但我现在就有个小心愿。”
“比如?”
“比如,你要永远相信我的话,不要质疑。”
荆向延笑了笑:“这好像已经实现了。”
都不需要特地再许愿,这早就是个必要条件了。
“你刚才不是这么说的,”乌荑叹口气,无奈道,“我不想我的信用在你那里那么低。”
荆向延忍俊不禁,一连笑了好几声,然后换来了乌荑的怒目圆睁,抬手往他胳膊锤了几下,都没什么力道。
与其说是警告,倒不如说简直像民宿里的那只小狸花,被惯的稍有不如意就要伸出小爪子挠人,一点也不疼。
这样的状态很好,起码乌荑在不知不觉间愿意对他敞开更多的心扉。
而不是像以前那般,跟只刺猬一样,把自己紧紧包裹在内,被人一碰就要竖起满身的刺。
两人在江边待了会儿,等最后见烟花表演差不多都结束了才准备回家。
估计是太累了,乌荑坐在副驾驶座上昏昏欲睡,等到了民宿都将近凌晨了。
荆向延哄着人去卸妆洗漱,虽然他是想亲力亲为的,但又怕控制不好力道让卸妆水留到乌荑眼睛里,这事不是没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