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鲸鱼。
在纹到她手上之前是独一无二的存在,而现在,世界上有了两只同样孤独的鲸鱼。
心脏似乎因为这点而加速跳了两下。
乌荑很少会做好梦,或许是神经放松下来就会容易能到往事。
困扰了她几年的梦魇,今晚难得的没有出现。
她梦到了那年在南城跟荆向延的初见后续。
不小心将他拍进照片后,梦境里,她下桥朝他走了过去,看了眼他摆在腿上的画本,问他:“你在写生?”
荆向延挑眉:“我以为足够明显了。”
乌荑凑过去看了看,在见到跃然于画纸上的人物时,她弯了弯眼,指道:“是在画我?”
“画得急,是有点不像。“
“不,我是说,还从来没有人画过我。”
“那我还挺有眼光。”
乌荑忍俊不禁,她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性格的人,打趣道:“这属于偷画吗?”
“你也偷拍我了,咱两算扯平?”荆向延笑笑。
面前的景象逐渐模糊扭曲消溶,然后再次重组成另一幅画面。
他们的相遇是在南城的夏季,而那时候又恰好处在梅雨季,阴雨连绵,啪嗒的雨声接二连三落在窗外,一连下了好几天的大雨。
乌荑被困在酒店里什么也做不了,闲的时候就挑挑以前拍过的照片再拿出来修,而在翻到荆向延的那张时,她看了好几分钟感慨着得出“简直就像精修图”的这种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