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除了乌荑外,所有人都闭口不谈。
不是想要抹去他存在的痕迹,而是不愿面对的悲伤。
“那总要跟阿无说下吧。”继父叹气。
这母女关系好不容易看似有要修复的可能,走到今天也不好说是谁的错。
“知道了,我会的。”向荟妍无奈应下。
向亦乘去世后的每年清明,向家都是让人送花去他的墓地,从来没有亲自去过,她知道母亲不是没怪过乌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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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点,漆黑无比的房间里只剩下床头柜上的夜灯还在泛着微弱的橙黄色暖光,浅浅照亮一部分房间布景。
乌荑趴在床上,穿着吊带睡衣,被子松松垮垮地搭在腰上,肩胛骨处露出的白皙肌肤上布满了暧昧不明的痕迹,一时半会儿根本消不下去。
“还不睡?”荆向延倒了杯水进屋,把门关好后才走过来放到乌荑那头的床头柜上,随后在床沿处坐了下来。
他的丝绸睡衣也基本不能看了,所以上半身的衣服敞开着,跟乌荑身上留下的痕迹相比也好不到哪里去,甚至还有几道抓痕。
“睡不着。”乌荑把手机放下,抓过水杯喝了口水,接着放了回去。
“那满意吗?”荆向延凑过去,脑袋在她颈窝蹭了蹭,“要不要打个五星好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