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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荑深吸口气,她望向荆向延垂着的眼想要反驳,可话到了嘴边却又眼尖地注意到了他右手背上的一道划痕。
在空空如也的无名指上去大概三四厘米的位置,有一道偏细长的划伤,但好在没有出血。
只是显得有点刺眼,就像无暇的美玉有了瑕疵。
“那你觉得我应该用在什么地方。”乌荑把视线从他手上移开,不咸不淡地反问了句。
“起码不是这种丝毫没准备的地方。”
谁也不让谁的冷淡。
“谢谢你的提醒,”她面色冷淡,“现在我可以走了吗?”
这一副急于撇清关系的模样让荆向延又好气又好笑,又无可奈何不知道说什么,不过细说起来,某种程度上的关系确实是没有了,而另一种情况......
微乎其微。
突如其来的一声喷嚏,乌荑偏过头捂住口鼻,无意识瑟缩了下脖子。
郦城的昼夜温差大,通常白天热得要死,到了夜晚温度就突降,倒是忘了这点。
尤其是自己还穿着短袖。
与其在这里跟人对峙,还不如早点回去保暖,她可不想在这个节点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