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荑忍无可忍,一把把衣服甩进他怀里:“穿上说话!”
“可是穿上也没什么用啊,”荆向延嘟囔,“反正等下还是要脱的。”
“.........”
乌荑一时语塞,她无法理解,这人是怎么顶着这样一张脸说出如此粗鄙不堪的话的?
似乎是察觉到面前人疑惑的目光,荆向延轻咳一声,弱弱为自己找补:“也........也算对吧?”
对个头啊。
乌荑突然觉得自己的心跳好像平静下来了,面无表情地推开荆向延的胸膛就要转身拉开门,不想下一刻,那人的手从背后伸过来,二话不说就环住了她的腰。
她还来不及说一个字,抱着她腰身的手就微微用力将她往他怀里带,接着另只手摸到了她的下巴和脖颈那处的肌肤,稍稍用力就顺势抬起,用着这个姿势,两人接了个含着湿润水汽的吻。
这不是乌荑第一次被这么吻住,但从来没有一次是这样的感觉,心脏好像被什么东西填满了一样,酸涩又肿胀。
她的手扑腾了两下,紧接着就被荆向延抓住,让她两只手相互扣着,然后握在了手心里,强硬地分开她的手指,逐渐十指相扣。
双手不仅被自己桎梏,还被荆向延把控着,乌荑仰着头,舌根发麻的同时还觉得自己吞咽有些困难,想喘口气都没找到一点空隙。
气得她用最后的一点理智,狠狠咬了荆向延一口。
本来是奔着下唇去的,偏偏对方不老实,这一咬直接咬在了他的舌头上,惹得对方闷哼一声,不得不放开她,然后捂着嘴巴泪眼朦胧地望着乌荑。
“干嘛咬我啊。”被咬了一口,导致说话都大舌头了起来,配上这幅泫然欲泣的表情,怎么看怎么好笑。
“呼吸不过来了,”乌荑没被他外表欺骗过去,极其没有杀伤力地瞪了他一眼,然后有点郁闷地踢了踢掉在地上的衣服,“怪你,都湿了怎么穿。”
“你真的想要我回答吗?”他真诚发问。
“.......不。”也是她蠢,居然能问这种问题。
荆向延笑了声,弯腰把衣服捡起来随手放到洗手台上,“快出去吧,再晚点我可能就改变主意了。外面那只猫一直在拍门,估计是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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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荑压根没往他身上细看,要是多看一眼的后果可想而知。
因此在听到这句话后简直像是得到了赦免令一样,头也不回地扭动门把手就溜了出去,到最后还不忘贴心地给他把门关上。
倒是荆向延望着对方落荒而逃的背景,小声道了句:“小没良心的。”
他叹了口气,任命地回浴室去洗了个冷水澡,到嘴的鸭子还能亲自给放飞了,真是唾弃自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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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浴室后,乌荑没走两步就看到正趴在床上面无表情看着她的小狸花,她停住脚步,莫名有种做坏事被发现的心虚感。
这个念头一出来,她忽然觉得本来脸颊降下去的温度又悄摸着升了上来,轻轻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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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狸花淡淡看了她一眼后就半弓起腰伸了个懒腰,山竹小爪子还舒服地开了个花,喉咙里发出几声愉悦的猫叫。
在跳下地时,乌荑听到了她手机的铃声响了起来。
刚给荆向延拿衣服时顺手扔到了床上,此刻正躺在床中央闪烁着来电界面。
乌荑走过去看了眼来电人后接了起来,“喂,倚清。”
“怎么回事啊,给你发消息也不回我。”林倚清在那头抱怨,“我电话这都打第三个了。”
谈起这事,乌荑下意识感到不好意思。
她轻咳一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