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景关上门,开始脱掉驼色大衣换上白大褂。

他往椅子上一坐注视着白沐宁,“怎么了,脸色这么臭?”

“没怎么,”白沐宁也不看他自顾自生气,“嘴唇干难受。”

闻景朝他招手道:“过来我看看。”

白沐宁走过去微微俯身就跟要接吻一样。

一想到这,白沐宁更生气了,那天是谁说自己是初吻来着?

大骗子,嘴里没一句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