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闻景了。

闻景单只手攥住他的手腕,像是拎着小鸡崽似的打量他,“怎么喝这么多酒?”

“和谁喝的?”

语气微重,他像是拷问自家不听话的孩子,语气有些重。

白沐宁打了个酒嗝说:“自己喝的,我失恋了难过,就喝了一点。”

双臂一直高于头顶,尽管有人攥住,还是酸的想要放下来。

“景哥,我胳膊疼,能松开我吗?”

闻景依言放开,下一秒白沐宁看准时机再次抱了上去,这次说什么也不松手。

攥紧自己的手臂,用了好大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