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2 / 3)

自然是一边应着宋聆的话浪声淫叫一边撅高了屁股,两人又是一番粗暴激情的云雨颠倒,把库房里也糟蹋得一塌糊涂。

宋老板这段时间远比不清不楚养着楚沧楼的时候还郁闷。

那会儿俩人什么都没说开,关系也莫名其妙的,郁闷也理所当然,但是明明洞房花烛都过了,怎么楚沧楼还是那副爱装婊子的乖张模样,宋聆真是想破了脑袋都闹不明白,在家待了几天还反倒被嫌弃,从小娇生惯养的宋老爷可从来没过过这种憋屈日子。

他在家生了几天闷气,只好又出门去找朋友喝酒了,几个从小长起来的发小都笑他是憋不住色欲要出来开荤,宋聆自己倒是明白,自己在家是另一番放浪声色,不足为外人道也。

但宋聆是真的不开心,一方面是楚沧楼老是招惹他,另一方面是楚家。他也想光明正大地带着楚沧楼出去逛街谈生意,但是楚家老二仍在,他就不能如愿,故而在酒局上唉声叹气的。

“怎么愁眉苦脸的,莫非你也知道楚家的事情了?”一个发小见他如此,不由多嘴问了一句,“你把心放宽,我早打听了,这事儿扯不到咱们。”

宋聆一听事关楚家,连忙抬起头,两眼也冒出精光来,厉声问道:“楚家出事儿了?!”

发小见他如此,便知自己这是说漏了嘴,他家是做茶叶生意,因为品质很好每年还要负责贡品,和官家少不得来往,故而小道消息也很灵通,他叹了口气瞧左右都是老友,这才做了个手势让几人附耳过来。

“我听上头说,楚家丢了一趟皇纲,这趟皇纲还是他们家花钱买来的机会,想借此平步青云呢,谁知道快要保进京城却丢了,叫一群绿林山匪劫了去,原本上头的意思是,叫他们找回来便可从轻发落,谁晓得楚老二狗急跳墙,杀人灭口还想去巴结上头的老爷,反而被参了一道,人头不保!”

宋聆听他说完不由冒了一身冷汗,自己明里暗里和楚家拉远了关系,却不料居然出了这样的事端,思索了片刻又轻声问道:“那楚家庄的镖局又当如何处置呢?”

“说是保了这趟镖的要发配充军,楚家男女官卖物品抄查,其余不相干的原地遣散,只怕镖局里的老老少少要恨死楚家了!”那发小也很是一副大快人心的样子,“楚老二接手镖局后便坐地起价,丢镖吞镖无法无天,镖局就算不抄封,也迟早败在他手里!”

宋聆心道真是天理昭彰报应循环,正要举杯好生感谢,却又听旁人叹了一声道:“但到底楚家镖局是没了,以后咱们的货可找谁送,若是同外地的镖局合作,又是费时费力,若是楚家大少还在就好了。”

“你想什么呢,楚家大少若是还在,难道逃不脱这连坐么?况且坊间早就传闻,楚老二将他哥哥害死了!”

“就说你是个读书人!”另一人笑起来,“楚大少早跟楚家无甚来往,楚老二早年又同他分了家,族谱里都将人名字划去了,能有何关系,就算有什么钱财上的赔罚,咱几个还不能替他通融了?要我说,楚大少若是真能回来,对咱们可是好事。”

周围这几人被他说动,倒是也纷纷怀念起来,但是又道楚大少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再怎么说都是镜花水月,各自念叨了几句,便又推杯换盏起来。

他们说的高兴,宋聆可是经历了几番大喜大悲,原以为楚老二一死,楚沧楼便能重见天日,谁料还有连坐这一茬,但也多亏了楚老二绝情,居然连族谱都划了名,真是叫人心思也跟着跌宕起伏。

他几番琢磨下来只觉得喜不自胜,喝酒也更加爽快,看得几个朋友直纳闷,心说他倒是半点也不为生意发愁,结果到了酒席结束,直喝得酩酊大醉,几乎站不起来。

宋聆到家时已经二更时分,楚沧楼也一直没睡在房中等着他,没想到从房外轰隆一声扑进来个醉鬼,楚沧楼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