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只剩晶莹的碎片。 租户蹲在地上,摸了一把光滑的表面,望着指腹上的那层厚灰咋舌。 他随手在裤腿上蹭了蹭,站起后自言自语:“这么多灰,这都得碎半年了吧……” 锁重新被挂上,租户很快就忘记了这件事,吹着口哨去收拾自己的行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