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去试试。”
“街道口的店,名字是……”可他分明是个秃顶啊?
“是什么?”
“绣绮……”
唐蘅话没说完,只见大夫猛地扬起手,一瞬间就掀掉那块布料。
他仍然没作声,但是身子颤了一下。
他的后背露出来了,血淋淋的,从凸起的肩胛骨到紧绷的腰线,很多道细长伤口仍在渗血。大夫叹一口气:“怎么给酒瓶子打成这样,麻烦咯。”
唐蘅忙问:“怎么麻烦了?”
“先消毒,再给他把渣子弄出来,然后包扎这还没完呢,你看吧,他今晚准得发烧,”说着就用钳子夹起一团棉球,蘸了酒精,“疼就说出来啊,我下手比较重。”
唐蘅喊道:“那你轻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