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碍于尺寸的粗大,填入女穴内的时候还是轻而易举就把它给塞满了,交合之处一圈撑得泛白、沾着细碎的沫,看上去有几分梨花带雨的可怜,但好在被贺行舟用手指和嘴巴开发得充分,小穴里足够湿润,刚开始的酸涩慢慢被驱散,取而代之的是想要被快速抽插的刺激感。
连歆的膝盖内侧正蹭着他的耳朵和头发晃动,那处位置的头发剃得很短,扎在柔软的皮肤上有种轻微的刺痛和酥麻,她晃了没几分钟,整个膝盖就麻了,软软地耷在他的肩头。
“好舒服……嗯,哦……”她并不只是贪图自己享乐,同样想给予贺行舟鼓励,“哥哥操得我好舒服……”
这些绵软的呻吟是烈酒,是催情药,会引燃男人身体里的火。
贺行舟咬着她的乳尖,“报数好不好,看看能操多少下。”
“嗯……怎么、怎么报”连歆被吸得浑身酥麻,不知高潮了多少次,满脸潮红像是喝醉了酒一般,双眸迷离地望着贺行舟,并不能聚焦,“一、二……太快了,我数不清了……”
她用脚在他的肩头晃着撒娇,“哥哥,慢一点。”
“数错了就重来。”贺行舟觉得所有的热气都在小腹上,操穴操得额间汗涔涔,“数到三的倍数,我会用力。”
果然,数到了三的时候又被操到宫口,连歆呼吸一滞,大口地哈气,觉得好刺激,强迫自己集中精神继续数,“五,六,七……啊啊啊啊啊……不对、七不是、不是三的……”
贺行舟故意的,不按规律乱操,她被撞得说不出话,呻吟被支离破碎地打乱,咽回了喉咙口。
“……你好坏啊。”她生气,脸上却挂着笑意,咬他的肩膀,“年级第一,你怎么连数都数不对!”
他低着头继续进出,一边叫她重新来,连歆也想报复他,开始专挑三的倍数数:“……三、六、九、十二!啊……嗯……”
被操到最里面的时候有强烈的尿意,她这么想着,觉得身下热热的液体往外流,紧张地缩紧了小穴:“我、我是不是……啊……不行……不行了……”
“不是”他十分默契地捕捉到了她心里想的,“这是酒被操热了。”
她羞得脸上更烫,抬脚踹他胸口:“讨厌,酒怎么会被操热……科学家,你不严谨。”
“好吧,抱歉。”贺行舟已经吻到了小腹,牙齿轻咬着肚脐一圈,“是歆歆的小逼被我操热了,然后把酒捂热的。”
连歆:……
有更多的液体流出来了,但她确定那不是水,狠狠地咬着下唇:“贺行舟,你是贺行舟吗?”
为什么他可以面不改色地说出这么撩人的话,确定不是被什么东西夺舍,或者被附体了吗?连歆混沌的脑海中出现很多次他的脸庞,图书馆里静静看着她的那一双眼睛,无意撞见她去他们家时候冷冷挂着的嘴角。
寡淡的眉,清冷的眼,以及所有波澜不惊的心跳。
“是我。”他肯定地给予回答,吻到了小腹之后又辗转往上,一遍遍舔她的颈,“一直都是。”
明明是在放纵的做爱,他却认真地像在答题,连歆只看了一眼他的脸,身下又春潮泛滥,湿得一塌糊涂,情不自禁地捧着他的脸:“……为什么,我以前竟然没有发现。”
如果说灯光的颜色和氛围会对食欲产生影响,那贺行舟觉得今晚堪称完美的进食。
裙子已经被完全剥离,连歆正全身都赤裸地躺在桌面,白炽灯明亮的照耀下,他可以清晰地看见她身体的每一寸,雪白的颈,白花花的奶,上面无不是他留下的吻痕,昨日与今天的重叠在一起,深深浅浅,映照着这些年他深藏的爱意。
是他放在心里好多年的女孩、是他一度以为失去却又复得的珍宝。
一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