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爱慕虚荣,贪生怕死,只在乎自己的利益。

她嫁给自己,图钱图权势,唯独不是图他这个人,只能同甘不能共苦。

只要他这边有一丝衰败的迹象,他相信这个女人会像以前那样,毫不犹豫的离开自己,选择合适的下家。

一想到这,傅寒时心里极其不痛快。

他甚至在想,如何杜绝这种情况?

永远站在权势的高峰!

让傅家永远昌盛,她不是爱钱爱权力吗?那就给她想要的,最起码这些能留住她!

傅寒时凤眸幽邃,让靳远转道去集团。

唯有让数不清的工作填充自己,他才不会有闲工夫去想那个女人。

此刻,医院

“你好点了吗?”

耳边一直有温柔地声音,询问她难不难受,要不要喝水,是不是想说话。

她很想睁开眼看看,是不是傅寒时来了。

可眼皮太沉重了,睁不开。

她昏迷了一晚上,一直到第二天午后才清醒过来。

床边有人守着自己,让她很意外,更让人意外的是,这人竟然是陆徵!

多讽刺啊。

她身边陪伴的不是自己的丈夫,而是别的男人。

“学长……你怎么会在这?”

她勉强说道,口干舌燥,胃部还是痛的。

打了一晚上的点滴,手背都是发肿的。

陆徵很贴心的递来温水:“我有个朋友在医院工作,昨晚我们在一起吃饭,接到了医院急诊通知,我把他送过来才知道是你。”

当时封锦送来的情况很糟糕。

医生说如果再晚点送过来,人就会休克,死亡率很高。

陆徵寸步不离的守着,一夜没睡,眼睛里布满了红血色,脸色也有些憔悴。

“你现在还不能吃东西,只能打营养剂。等到晚上,应该可以吃一点流食。”

“嗯,谢谢学长。”

“他都不管你的吗?”

陆徵没忍住,提到了傅寒时。

她都这样了,傅寒时到现在都没有现身,这算什么丈夫!

还有她的家人,简直离谱!

出了这么大的事,身边竟然没有一个亲人。

饶是陆徵这样的好脾气,都有些窝火。

提到傅寒时,他敏锐地捕捉到封锦脸上的苦涩。

“他很忙,这点小事,不想打扰他。”

陆徵想要说点什么,却有挑拨别人夫妻感情的嫌疑,随即忍住。

他帮她盖好被子:“没关系,学长在也是一样的。”

封锦吃了药,又做了一遍检查,借着药性昏昏沉沉的睡去。

而陆徵忙前忙后,寸步不离。

夜色渐渐深沉。

傅寒时回到了别墅。

封锦没回来!

佣人早已将房间打扫得干干净净,屋内通风,半点血腥味都没有留下。

这不是封锦第一次晚归,自从忙工作,她经常十一点后回来,他并未多想。

他在书房忙碌,转眼到了十二点。

人还是没回来!

是去了单身公寓?

他有些疑惑,本想自己打电话求证,却忍住了。

似乎电话一拨打,他和封锦的联系就牵扯不断。

他让靳远查了一下,不查不知道,一查,让他的心脏都漏掉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