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立即坚定地道,“除了杀我,又不是没有别的解毒方法了。那梦邪道人不是说了吗,丹药的药效若是极强,还,还可以……”说着,脸便红了。
在她没有察觉的时候,临渊的身体也是一僵。很快,男人就恢复了镇定,也不答叶萱的话,甩开少女的手,提脚就又要离开。
叶萱哪能就这么让他走了,抓住他的袖子便拽着不放。临渊只好转身把衣袖往手里夺,正对上少女亮晶晶的眼睛和气鼓鼓的小脸,他不由又气又笑,只得恶狠狠地道:“放手!你要是再不放,我可来真的了!”
“来就来!”叶萱把脑袋一昂,不就是那啥吗,都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要是和临渊睡一觉就能救了他的命,也不亏啊。如此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她自觉自己正义无比,脸上却全红了,抓着临渊衣袖的那只手也微微颤抖着,又紧张,又不肯服输,“我怕你不成。”
“你……”临渊真是无力又无奈,“不许瞎说,”又放软了语气好声好气地劝这个来了性子的小师妹,“那解药虽然难得,也不至于真的就没法子了。我一时半会儿也死不了,师妹,你快放手,女儿家的清白要紧,你,”顿了顿,颊上也有些烫,“这种话,日后可再不能随便说了。”
我又不是见到一个中了毒的男人就会这么说,叶萱不由忿忿地想,却不肯就这么被临渊糊弄过去:“你有什么法子?”
临渊见她坚持,只得道:“梦邪道人这毒,中过的修士大半都已亡故,倒有一人是唯一的幸存者。听说他当年得了一颗解药,若去寻他,想来会有转机。”
“那他人在何处?”
临渊踌躇着不说,叶萱又使劲拽了两下他的袖子,他只好苦笑着道:“他百余年前离开丛云洲游历,再无影踪。”
好嘛,叶萱一听,顿时气得不行,这不还是没有办法。她也不想再跟临渊磨叽了,多拖一天不解毒,那毒性想来就会愈发厉害,她抢身上去,一把搂住临渊的腰,趁着男人发愣的瞬间,扯着他的衣袖将他向后带去,两个人重重地跌在了矮榻上。
此时临渊在下,叶萱在上,两人脸对着脸,唇挨着唇,不过半寸距离,就能紧紧相贴。
临渊沉下脸来:“下来。”
“哼,”叶萱冷哼一声,“你让我下来我就下来,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一边说着,就伸手开始扯临渊的腰带。
临渊一把按住她的手,没想到她竟顺势握过去,将小手往衣袖里伸,临渊只好连忙放开,被那只小手触过的地方还软软的一片温热,他隐藏在发丝下的耳朵已不知不觉红了起来,声音里也有了一股色厉内荏的意味:“不要做糊涂事,快下来!”
叶萱不理他,自顾自地上手扒他的衣服。偏偏临渊又不能对她下重手,只能不断躲避,可是叶萱铁了心要成事,他如何躲得了。这小丫头竟还轻哼道:“你就别挣扎了,乖乖的,否则我就大喊,说你非礼我。”
临渊哭笑不得:“明明是你非礼我。”
“嘁,”叶萱斜睨着他,“本姑娘肯非礼你,你还不高兴?”
她此时正骑跨在临渊身上,已经把男人上半身的衣物都扒了下来,手里拎着腰带,随手往地上一丢,这般嚣张,哪里还有那只懵懵懂懂的小兔子模样。眼看着她就要伸手到自己的裤裆里,临渊赶紧捉住她的手腕,“师妹,”男人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不自在的羞赧来,“你……你真想好了?”
叶萱以实际行动回答了他空着的另一只手一把拽下临渊的裤子,握住了耻毛丛中那个尚未苏醒的巨兽。几乎是在一瞬间,叶萱惊讶地发现,手里的那家伙就睡醒了。棒身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硬涨起来,越来越粗,也越来越烫,硬邦邦的一根粗大到她一只手都握不住,她目瞪口呆地抬起头:“你,你这……”你这玩意也太大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