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在腰上。
吃饭之前,她帮忙抬过几?块临时用来铺路的?钢板,把伤口扯开了。现在浑身紧绷,每一根神?经都在被拉扯,痛感就逐渐变得明显。
陈礼一眼看?出谢安青的?异常,伸手想扶她。
谢安青后压胳膊躲开,自顾自说:“从河边开始,你摸我的?眼睛,让我在那里等着全都是可怜我。”
陈礼:“谢安青!”
谢安青:“你给我擦脸贴创可贴,给我帽子给我水,你……”
陈礼:“你为什么不说我是心疼你??”
陈礼厉声打?断,嗓音沉而快。
谢安青因?为那声“心疼”目光一空,骤然陷入平静。
陈礼紧跟着说:“你怕秋收惨淡,怕房屋被毁,怕救不了人,怕干不好,就因?为一件事,你把自己困死在这个地方,什么责任都往自己身上揽,回过头还要评价自己句一无是处。谢安青,你真想死么?”
装满水的?瓶子被陈礼捏的?发出响,她往前走了一步逼近谢安青:“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走投无路吗?你有被逼到?拿刀捅人,到?现在都后悔那一刀怎么没把他捅死吗?你有被摁着头一动?不能动?,眼睁睁看?着蛇往你衣服里钻,狗往你脖子里咬吗?”
谢安青的?平静变成错愕,象是难以?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