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礼想着想着,出了神。

“礼姐。”

谢安青手转回陈礼微偏的?脸,这一动作同时拉回她的?思绪。她一低头,看到TUO得只剩一件衬衣的?谢书记已经改侧坐為面對面,KUA坐在自己腿上,说:“我想接吻。”

耳熟能详的?话。

陈礼笑了声,然?后?就吻下去。

新源今天下雨。

被雨水浸潤過的?人從開始就濕漉漉的?,從呼吸到皮膚全都是,陳禮忍不住伸出舌頭去舔舐,將她薄薄的?兩瓣唇反復吮吻輕咬,到它們開始發熱,軟得讓她脊背發麻的?時候,才不緊不慢地躥進去,勾起?謝安青的?舌尖,直往她舌根壓。

这吻过于浓烈。

不一会儿?时间,谢安青臉上就開始泛起?紅,一分情緒也不遮擋。

陈礼这些年越发?爱她的?成熟坦白,她吐露,她就接受,从舌根到舌尖,反复品尝她口中残留的?酒香晚上的?饭局,她小酌过两口与她一起?沉醉其中。

秋雨寒凉,不灭炽火。

坐在陈礼腿上的谢安青略高她一些,所以陈礼微抬了一点下巴,勾着谢安青的?后?脑勺往下压,将吻一再?加深。

染上爱意的酒气别是一番滋味。

陈礼其实喜好烈酒,谢安青藏在舌尖这些对她来说太淡了,但若是能在品尝的?同时触摸它的?形态,陈礼却也觉得妙不可言。

陈礼撑着两把?透明色雨伞走进坐落于她书房的?那座花园,花枝轻颤,园子里下起?雨,从淅淅沥沥到声势浩大不过一转眼的时间。

谢安青身處中央,被雨水碰撞花草的聲音折磨得有些喘不過氣,忍不住往後傾,陈礼手就在她腦後拦着,只管將她撈回來,往更深處去,嬌貴的?花朵被這強勢的陣仗嚇得頻頻驚叫、失色,被一場接一場的大雨打擊得淒慘、美艷。

又一次凋零在陈礼手心时,她放在书桌上的?手机突然?响了。

陈礼往后?看一眼,啃咬谢安青的?鎖骨:“就剩这两片ZHI套了,摘掉没?得换,所以你?来决定我是接电话,还是继续。”

话落的?瞬间,谢安青腦子轟一下炸裂,慌亂地揪住陈礼的?头发?:“礼姐……”

陈礼:“嗯?”

谢安青:“别停在这里……”

“不是我要?停在这里,”陈礼抬起?头,细细密密吻着谢安青绷紧的?脖颈,“是你?不让我走。”

路被夹道的?雨水和花草团团围住,紧凑而?狭窄,陈礼游走其中变得困难,她索性停下來,将这一处往明白了赏,往狂烈了看。

实在给不出退路,谢安青伏趴在陈礼肩上,额头蹭了蹭她的?脖颈。

陈礼便懂了,低头在她耳尖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想让我继续?”

嗯。

到达最佳花期的?园子再?沉默,也渴望被人欣赏,尽情欣赏。

可如今,陈礼才刚刚抵达,就不是想很让她轻易离开。

那电话

“你?菡姨的?,”陈礼说,“她很少这么晚给我打电话,可能有急事。”

那就必须要?接。

谢安青松开揪在陈礼头发?上的?手,往后?摸索她的?手机。她人还软绵绵地在陈礼肩上趴着,陈礼看到她耳尖上淡淡的?齿印,游赏的?兴致顿时更高。

陈礼一把?抱起?谢安青放在桌上,拨开满桌的?文件,她这时候已经腾出了一只手,却还是把?手机塞进?谢安青手里,鼻尖对着她说:“帮我接电话。”

她的?眼睛是被雨水润湿了的?鹅卵石,光华流淌。

“接通之后?,不要?出声,”陈礼微微喘着气,贴着谢安青的?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