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青:“在东林走玻璃栈道的时候已经告诉你了。”
东林,她们和饶之、Flora去玻璃栈道玩的路上?,陈礼说工作室以后是饶之那时,她觉得可惜陈礼的照片救过人;她会拍照,才会被她找到,救了她。所以对她来说,陈礼作为摄影师的意义,不论任何时候都与众不同。
后来在玻璃栈道上?,陈礼本意逗她,却招来一条狗的时候,她为了让陈礼尽快从对狗的恐惧中抽身出来,脱口而?出一些更为豁达的心里话。
“我刚才笑不是因为喜欢这里,是想?,你以后不拍照就不拍了,没?有关系,反正我又有你了,你可以把看到的指给我看,把感受到的讲给我听,你的离开让摄影圈损失了一道风景,但我没?有,我只会因为你在看到更多,看得更远,丝毫不用觉得可惜。”
这些话陈礼回忆起来了。
这次她清醒且放松,产生的触动似乎就更大?了,她忍不住倾身抱住谢安青,笑了声?说:“嗯,以后我把我看到的,想?象到的,一字不落全?部?说给你听。”
谢安青下巴回缩,小半张脸埋在陈礼肩上?:“会不会说的最多的是我?”
陈礼:“你?”
谢安青声?闷着,语速再一拖,就显得有些娇气:“中秋那晚,你不是说以后跟着我走?跟着我走,肯定看我最多。”那说她,肯定也是最多。
陈礼一愣,笑出声?:“还以为你那天晚上?喝断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