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以往经历的更加具有蛊惑力。谢安青喜欢这种蛊惑,在她承受不了抓着她的头发喊停的时候,低头吮住她的脖颈说:“叫一声‘姐姐’可以多一次吗?”

陈礼混沌的思绪一炸,在谢安青的声音和亲吻里发疯:“叫。”

谢安青:“姐姐。”

多了一次。

“姐姐。”

又多一次。

“姐姐。”

“姐姐。”

……

天?在变黑,月亮升起,坐在餐桌上的兔子晃了晃,脸朝下栽倒在桌上,象是害羞得不得了,所以把眼睛捂住了。

可耳朵还高高竖起。

于是水潮每一次起落,它都被迫近距离聆听。

“很好听,”她说,“礼姐,你很好听。”

“下次把耳朵凑近了听。”

“你更喜欢我?这样?对你?”

“我?喜欢你一抬头,湿淋淋的样?子。”

“好,我?下次把耳朵凑过去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