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醒来之前撕掉,结果是她先醒的,现在?被抓个正着。
陈礼下意识蜷了一下手指,避开谢安青的视线,说:“意外。”
谢安青:“拍摄意外?”
陈礼:“嗯。”
谢安青俯身下来,手顺着陈礼的胳膊,一边到她手腕,一边到她小臂中央,收拢握紧,俯视着她:“陈礼,你可真混蛋。”
坦白又留有余地。
睡都睡了,还藏着掖着。
嘴上说的好听,全告诉她,真做起来,第一反应还在?权衡。
谢安青这座火山,爆发?了。
陈礼意识到的时候,嘴已经被她严丝合缝地堵住了,比昨晚还猛还深,舌头在?她口腔里翻江倒海地搅,每一次都吮她舌根生疼,想不发?声都难。
声音是谷欠望的催化剂。
陈礼转眼就软了下来,谢安青隔着衣服亲下去那秒,她魂都被炸飞了,身体高高弓起,声音长而剧烈,双手本?能?地想擡起来勾谢安青的脖子?,好更进?一步。
又一次被谢安青提前看破。
谢安青离开她,一把掀开的T恤,拉高到手腕上缠住,再把末端塞到床垫下面压着,提醒她:“不想疼就别硬扯。”
陈礼眼底水雾迷离,第一秒觉得难熬,第二秒觉得刺激,第三秒,她压在?身下的头发?被捞起来,看见谢安青脱下腕上的发?圈,松松垮垮套了上去。
象是开始前的准备工作。
谢安青以前从来没有做过,现在?她突然把一切收拾得利利索索的,给陈礼一种错觉:她今天在?劫难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