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迟早会有受不了主动抱住我的时候。”
“那你就把我想起来了。”陈礼说。
谢安青依旧没有反应,她越是平静,陈礼越觉得倒映在她眼?里那个?自己疯癫可怕,越想把口头描述出?来的这一幕付诸行动,来抵消沙滩上她被别人亲吻带来的冲击和愤怒。
她来这一路上,在做和不做之前反复横跳了无数次,想着爱没了,至少强烈的恨能让她在她的记忆里重新占据一席之地,怎么都比被彻底遗忘好。
走近看到?她被海风鼓气的衣服和衣服下瘦削的身?体,恶念一瞬之间?消失。
陈礼凉得没有温度的手掌握在谢安青颈边,拇指摩挲在她分明的下颌,细软的耳根:“阿青。”
突如?其来一声,轻轻柔柔的,好像还深情款款,落在谢安青耳朵里,她静似深水的目光一秒龟裂。
这么亲密窝心的称呼
要是放在两年前,她做梦都能开心醒。
现在除了荒谬就是可笑。
她的头发被全部捋到?后面,露出?脸。
陈礼低头看着,一开口,酒气扑面而至:“你会报警,一旦立案了,你的口罩再?严实也不能继续藏住自己,所以?我不敢。”
陈礼冷冰冰的唇靠近谢安青发根的伤疤。
“以?及”
只剩毫厘之差的时候,陈礼陡然停住,往后退。
“我已经伤害了你一次,不敢再?有第二次。”
可是她四分五裂的身?体还在持续流血,裸露的爱还在继续生长,被嫉妒、愤怒不断滋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