燥的嘴唇。

陈礼放下?手机,换挡前行。

她猜得?到7月24日是?什么日子,但今天才17号,离24还有整整一周。

一周不睡,又是?经期,等?她奶奶的忌日过了?,她人?也就垮了?。

老城区的街上车来车往,吵嚷不休,连空气都是?燥的,陈礼几步一刹车,让着永远知道怎么从视觉死角里突然窜出来的电动车。

让过早高峰,她开始漫无目的地在县城里绕圈,中途拐去加了?一次油,六次经过药房。

这个?县城的药房似乎特别多。

第七次经过,她忖了?忖,靠边停车。

“你好,这儿有没有什么助眠的,补气血的保健品?”陈礼说:“给年轻女孩儿吃。”

老板连声应好,热情地给陈礼推荐了?好几款,陈礼全都不太满意,婉拒道:“我再?看?看?,谢谢。”

陈礼从药房出来,翻了?翻手机,视线依次扫过经纪人?、W、沈蔷,各个?能帮忙办私事,而且办得?又快又好的人?,最后切出微信,在WhatsApp找了?个?不那么熟的是?她之前偶然认识的一个?法国摄影师,家里三代医生,到她这儿猝不及防出了?个?“叛徒”,跑去摄影。

陈礼言简意赅描述了?需求,收起手机往路边走。她车尾蹲了?个?四十左右的精干女人?,穿身耐磨耐脏的灰色工作服,目光钉在她的车尾灯上,像在研究什么。

“有什么问题?”陈礼问。

对方没抬头:“右边这缝合得?,啧,老师傅。”

陈礼:“看?出是?后来装的了??”

对方:“当然,十六岁干这行到现在,唉,抱歉抱歉,你找的这师傅手艺太好,一时没忍住多盯了?几眼。”

“这是?你的车?”对方问。

陈礼:“对。”

对方:“那你一定认识谢安青。”

陈礼挑眉。

对方说:“你这灯是?我一路从西林提回来的。”

陈礼了?然,这位就是?谢安青偷偷摸摸在微信上找来预定车尾灯的人?。她说:“你一个?灯下?去,谢安青仨月工资直接没了?。”

陈礼微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