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泛起一阵微妙的痒意。
沈玉衡慌忙躲闪,他帮萧烬脱下的血衣反而染了他一身猩红的污渍,浓烈的铁锈味熏得人头皮发麻。
不
他刚刚才沐浴过啊!
沈玉衡内心崩溃大叫。
担心吓到其他人,他只能先把萧烬推到一边,叫周源过来清理一下现场。
萧烬抱着手炉,呵了口气,沉痛地道:“看来师兄是被玉衡的指头给摁伤了,可惜我如今算不上他主子,没法代替他赔礼道歉。”
他语气真诚地劝道:“沈公位极人臣,权侵朝野,若是他哪里做的过火了一些,我们这些升斗小民也只能忍耐一二,息事宁人,还是不要太斤斤计较为好啊。”
宋维谦胸口一哽,总觉得哪里不对:“他都能为你净身,自然永远都是你的家奴……”
萧烬不想和宋师兄多话了,脑袋一别,眼睛一闭,又准备装睡。
宋维谦发现萧烬又要自闭,想来是话不投机了,只好搜肠刮肚地寻觅新话题。
屋外恰好响起叩门声,沈玉衡的话语也随之从外间传来。
“少爷。”
萧烬立刻回过头,睁开了眼睛。
他盈亮的眸子望向门扉上的模糊人影,热切地道:“多鱼,请沈公进来。”
多鱼应了一声,跑去给沈玉衡开门:“沈公快请进来吧。”
沈玉衡的身上依然带着浓浓的水汽。
他今早好容易哄完了景裕,下午抽空去御马监处理了公务,直到太阳都快下山,才终于找到了机会溜回府第,火速洗了个澡换上新衣。
这才敢干干净净地来见他的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