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盖重重砸在地上,甚至能听到血肉泥泞坠落的闷响。 沈玉衡刚刚松开的眉头又拧了起来。 “你……你知不知道这宫里的地多精贵?是你能随便跪的?” 萧烬一动不动,似乎根本没听他的话。 他跪在那,像具早已死去的尸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