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小声道:“很快就不是了。”
杜夫人一脸不明白,杜衡却知晓个中由头,想着在场也没外人,遂解释:“皇上答应了放阿月自由,只是她是个有情有义的,非得等皇上好起来才肯走呢。”
听着这话苗头不对,元月忙咳了声,转而蹲下来去逗杜衡妹妹。
她妹妹还小,正是对什么事也好奇的年纪,冷不丁看见一个陌生的面孔,手指也忘吃了,只顾歪头冲元月傻笑。
“可起名字了没有?”元月一面问,一面回了她妹妹一个可亲的笑脸。
杜衡抱着胳膊答:“有了,大名叫杜锦,不过你可以唤她小桃子,我们都这么唤她。”
元月哑然失笑,忍不住上手掐了把杜锦红扑扑的脸蛋儿,啧啧称赞:“这名儿取得好,生得粉团似的,摸起来也软乎乎的。”
说罢,从脖子上摘下去年许夫人送的长命金锁,给杜锦戴上去。
“不点大的小孩子,给她这么贵重的做什么,快收回去。”杜夫人不依,欲还。
“我还有一只呢。”元月漫不经心地笑笑,重新把金锁按回杜锦的胸口,“再说了,你们怎么还跟我客气,与我生分了不是?”
话说到这份上,杜夫人只好笑着领情。
又逗了会儿杜锦,杜衡提议到后园子里的凉亭喝碗酸梅汤消消暑,于是一行几人逶迤往后园子去了。
在凉亭里畅谈了半日,不觉到了午时,杜衡母女留元月在府上用过饭,知她病还未大好,上午又去天牢里受了累,便趁着让她歇了一个时辰的午觉,等热气不那么重了,才命人准备车子送她回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