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过的嗓子有些哑,“别……”
裴子梏正色起来,没再乱来,额头抵着他的额头,问:“为什么哭?”
陈见拙不知道现在是不是挑明的时候,就只闷闷地道:“你的手。”
大概是没有料到会得到这个答案,裴子梏愣了一下,漂亮的笑容从脸上荡漾开来,他温声道:“原来见拙是心疼我么,可如果当时受伤的真是见拙,我肯定比现在要疼的多,是该高兴的,不要哭。”
从来都是这样,一直都是这样。
他在他的心里无条件地、牢牢地占据着第一位。
他爱的那样小心翼翼,几乎是战战兢兢,陈见拙想告诉他别害怕,又不敢妄自打破平静。
况且,眼前的气氛实在是不适合说那些,因为裴子梏的唇已经顺着他的下颚蔓延,在他白皙的颈间轻吻着。
陈见拙紧绷着身体,失神地想着今晚要不要就由着他……
然而还没有做出决定,耳边手机铃声乍响。
陈见拙脑子清醒了些,喊他:“裴子梏,电话。”
“……”
裴子梏不加理会,甚至于像是为了报复陈见拙此刻的三心二意,在他的喉结处舔了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