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人生一大劫难,曾经塔拉国的巫师贝含曾经说过,但是他总觉得顺其自然的好,可现在看到女儿这般的痛苦,心里也是跟着颤抖,今时今日,塔拉国再也经不起任何折腾了。
“父王,娜拉不会耽误正事的,我是喜欢他,只是没想到三年一别,他竟然已经有了王妃,父王你曾经问过我,为何非要日夜紧赶,要在今日来云都,说出来兴许你会笑话女儿,因为今天是他的生日,我只是想在今天进京,给他一个生日礼物,如果一年前突击木国没有和我们国家战乱,而我们留在云都的线人没有撤掉回国,我们一年前就来了云都,我是不是还会有一丝的机会,我永远都记得他那句我是个不同的女人,我永远都记得他临走前的那一笑。”回忆起那唯一一次交集的往事,娜拉的心就像要炸开一样。
“娜拉你要学会控制自己的情绪,有些人注定是不属于我们的,没有那么多如果,这个世界就是让你学会隐忍中接受,并且学会利用自己的优势,去扭转我们如今的局面,你懂吗?我们本就处于劣势,如果你此刻再将思绪放在那混沌中,我该如何回去面对塔拉国的百姓,父王永远都忘不了临走前百姓们那一双双渴望的眼神。”纳吉尔只觉得头疼的要命,没想到关键时刻娜拉却面临情劫,难道是天要亡了他塔拉国吗。
“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凡事都要以国家为重,国家大事胜过自己自身的价值,哪怕是牺牲,父王从小到大你总是给我灌输这样一种思想,我是人不是一个机器,我也想有爱,我也想有朝一日,会有那么一个人陪着我骑着马手牵手在草原上将心放开,我厌倦了这种被当作奇才,一次次被推上浪尖,步步为营的生活,您下去吧,我想静一静,来云都的大事我不会忘记,但是幸福我也不想再次流失。”娜拉不想再听纳吉尔从小到大那刻板的教导,她需要的只是一个父亲的安慰,而不是用国家大事来施压自己。
“好,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早些睡,父王走了。”纳吉尔,本想在说些什么,但现在的娜拉估计什么都听不进去,还是算了,叹了口气,转身离开。
当夜空恢复了宁静,娜拉将手中的酒壶摔在了屋顶上:“我娜拉的命数我自己主宰,什么命运是改变不了的简直就是梦话。”
酒壶摔碎的那一刻,那所谓的心也随之震颤,娜拉飞身回到了房间,回到床上,将被子蒙在了头上。
清晨
雨霏拖着折腾了一晚上的身体,做了起来,看看太阳已经升到了正午,而自己的身旁早已经没有了上官煊羽的身影,雨霏瞧着身上被上官煊羽轻咬的那一个个像花一样形状的红点,不免脸黑了下来,将上官煊羽从头到尾给埋怨了一遍而后叫秋晨进来服侍自己穿衣。
秋晨走进来的时候,雨霏正将里衣穿好,将那些吻痕能遮的都遮了起来,但是脖颈处那些遮不了的,雨霏却只能认栽,秋晨假装没有看到雨霏的尴尬道“王妃,您的衣服。”
雨霏换上裹胸般长裙,特意呆了一个比较款的水晶项链将期脖颈处的吻痕遮一下,不那么的明显,而后秋晨又给雨霏梳了一个云鬓,插上雨霏最爱的紫水晶的蝴蝶发簪,再加上昨晚的滋润,雨霏眉眼间的妩媚美的无懈可击。
“王妃,很美,羡慕嫉妒啊。”秋晨在雨霏自己上妆的时候,站在雨霏的身旁,发自肺腑的评价着雨霏今天的妆容。
“呵呵,现在嘴巴甜多了,本王妃没有白疼你,今天我要去看太子妃,盛装打扮才能给我嫂子肚子里的小侄子一个好印象,晚上就不用等我吃晚膳了,昨晚王爷说了今晚父皇在宫中摆宴席。”雨霏轻轻一笑,在眉眼间第一次画了一个梨花妆,点睛之笔将其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这个栩栩如生的梨花上。
雨霏随是这样说,但秋晨心里知道,这王妃是跟那个娜拉公主斗上啦,还说的这般冠冕堂皇,说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