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来人带着斗篷其身影和欧青青相似,就扔下了还没有喝完的酒朝着阮姨娘抱过去,嘴里还念叨着:“青青,我就知道你还是会回来的,我知道你肯定也放不下我的,我终于盼到你回来了。”
阮姨娘厌恶的将满身酒气的萧武丰推开,在萧武丰还要再次开口请求的时候,阮姨娘将斗篷撤了下来,一张由于半边脸肿胀而歪曲的脸呈现在了萧武丰的面前,这一切出乎了萧武丰的意料,惊吓着往后退了一步踩着了酒罐子做到了地上。
“老爷,你这次看清楚了吗?我是阮姨娘不是你的青青,为何这么多年来,我苦盼着你,而你却从未想过我的好,你是不是很想问我为何会变成这个样子。”阮姨娘见此时此刻他还把自己当作欧青青,不免苦笑原来自己在他心里从未有一丝的地位,不免想起当他醉酒躺倒自己院中之时,对着自己的身影叫着欧青青的名字。
萧武丰没想到阮姨娘竟然用一种很平和没有一丝无理取闹的语气询问自己,看着她那被肿胀的脸,意识不免有了几分的清醒:“究竟发生了何事,你怎么会弄成这样,梦清,你知道的感情的事情不能强求,我这几天在为我曾经所做的糊涂事情思过,我犯了很多错误,是我耽误了你和青青的青春,在我心里你也是遗憾之一。”
事隔十几年再一次听到萧武丰叫自己的闺名,阮姨娘的眼泪止不住的落了下来,轻轻的用手绢擦干道:“认识你之前我天真,傻傻的,我不求地位,也不在乎是否是妾室,我自知身份卑微,我不强求,可老爷你知道吗?你领欧青青回来那一天是我的第一个孩子流产的日子,我想告诉你我有我们的结晶了,我想告诉你,你要当父亲了,可是在我看到欧青青那一刻,看到你们那亲昵的举动,而您更是当着众人的面说我只是父母买来的,我们之间一点感情都没有,你知道我有多痛心吗?我也是女人,我的尊严被一点点的践踏,我能做的也只是强颜欢笑陪您演戏,还要祝贺恭喜,可曾换来您一句让我欣慰的话,我心寒,心疼的要命,晚上听到你的声音以为你要来,激动的跑出去,却又滑倒在地上,血流出来的时候,却听到的是你和欧青青的嬉闹声,我苦笑着,绝望的趴在地上,这个孩子就是在那一晚见红流失的,你可曾知道他已经快三个月了,一条生命,也许你这一辈子都不会知道,是这一条命让我知道我的愚蠢忍让换来的是什么,这件事情在我心里是个死结,是我最深的秘密,你的爱情我是牺牲品。”
当萧武丰听到阮姨娘曾经失去了一个孩子的时候,脸上有一阵的煞白,原来自己还有一个还没满三个月就已经流失了,心里微微颤抖着,自己对她也曾造成过这么深的伤害:“梦清,对不起,我会用后半辈子弥补你的,萧府还有一半的财产,我留给你,算是最后的补偿把。”这些都是宿命,到头来萧武丰还是被人玩弄在股掌之中家破人亡。
“呵呵,千万句对不起也换不回来了,我的脸也算是我应得的报应,兰儿也许也已经从世上消失了,也怪我没有教导好,传递给她的都是恨和嫉妒,她走上这条不归路也注定了是悲剧。我来只是想知道你有没有爱过我,以及告诉你这个最深处的秘密,他也是你的孩子,你有知情权,现在看来你爱与不爱早已无任何意义,萧府终要亡,萧雨霏就是来索命的,我也想透彻了,如果我去赎罪还能有命活着,我就去水月庵后半辈子与青灯古佛相伴,终生为罪孽赎罪,我们之间仅有的牵绊我也在今日斩断了,憋了萧武丰。”
阮姨娘,捡起斗篷,将这些哽咽的言语说完后,便离开了萧武丰的房间,回到自己的院中收拾了一下东西,只在包裹中放了一些素净的衣服,将头上所有的发饰,以及贵重物品都放到了一个首饰盒中,抚摸了一下陪伴自己十几年的曾经萧武丰给自己的发簪,这是他给自己的第一个礼物,抚摸过后,阮姨娘将其玉发簪从中间折成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