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尔元帅这样的比喻。
我瞄向那双睿智的绿眼。他依旧不乏嘲讽,他也是在说真话。
“谢谢。”我举起啤酒瓶。
我们三个都干掉一整瓶,仿佛又回到了早已结束的公学生涯。
“我今天下午打电话给哈利时,他还说没有定。”钱宁看着我们三人,娓娓道来,“你什么时候做出的决定?”
“为什么问?”我噙着一抹笑意反问她,凝视她的眼眸深处,“噢,公主,你会太过想念我吗?”
狄兰一肘子冲我过来,亨利猛推我肩膀,我差点从高凳上摔下来。
钱宁……白了我一眼。
“我该死的还没喝多呢!”我怒道,“先生们,你们呢?”
这两位刚才明明是对彼此有怒火,因为钱宁在这里,才没有真的起冲突。我不难看出狄兰和亨利依然各有愤愤,我也不信钱宁看不出来。
我可以轻而易举破坏这表面的祥和。
而如果我现在问钱宁,亨利刚才到底对她做了什么,也绝不只是为了挑唆。我确实想知道。因为我的嫉妒和怒火一点也不比狄兰少。
但我不会那样做。同样因为钱宁。还有一点点看在1919年春天,圣保罗大教堂下,那三个无知又傲慢的少年的份上。
于是我挑了一个有趣的话题。
“汤姆,亨利有没有告诉过你,他是什么时候失去童贞的,那可真是个有趣的故事……”我重新坐稳,一手撑着下巴问钱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