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应该的。

他从来不会给什么上层人省钱。

而且……

柏行疏反过来看了眼程昀希的手腕：“嗯，你确实很需要这东西。”

程昀希：“？”

然后，程昀希很快就明白了柏行疏这话的含义。

模拟舱下，柏行疏是有趣可爱活泼又善解人意的话，那么在程昀希上了模拟舱，开始练习机甲操作动作后，柏行疏完全就是魔鬼教练。

什么操作做错了，都不需要吱声，面无表情地表情看过来，微眯的眼神让人忍不住一个激灵。

“就算操作不需要像正常机甲驾驶员一样，要很快捷迅速，但操作的架势不能输！”柏行疏声音严厉。

“这个动作后，眼神定点位置错了！那边只能看到武器位。”

休息时间一小时，程昀希也练了接近一小时，下机甲舱的时候浑身都是汗，手腕一片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