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跟随在程昀希身边多年，早已经十分干练的助理，第一次说话磕磕巴巴起来：“好，很好的，没有什么问题。”

柏行疏瞅着助理，这尴尬得恨不得找地缝钻的模样，瞬间意会。

这一看就是走神了，完全没看他在做什么。

不过也是。

自己这些操作不是专业人士，其实也看不懂是什么意思，自己让这位助理看了，再发表评价，也着实为难他了。

更何况这位助理接受到的指令，估计也就是，不管他说什么，做什么，都直接说很好就行。

程昀希这位做老板的，目标是和他主导刘平打好关系，当然不会在这些事情上，去给他挑什么刺。

但实际上，柏行疏的目标也是要和程昀希打好关系。

他准备泡人家老板呢，所以这事也不能助理这样说‘好好好’就这样糊弄过去的。

助理指望不上，那就只能指望系统了。

柏行疏让系统记录下自己的整个操作过程，复盘然后调整。

于是一开始只是场工在看，然后又有一些人逐渐发现这边的情况，也开始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