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消失无踪。

车外渐渐下起了雪,李禅秀想探头看一眼车外的景象,可又觉得不妥。

从被赐婚到出嫁,他不过是从太子府又到燕王府,所见仍是一小片天地。哪怕昨日成亲,也一直盖着盖头,没见到外面的景象。

不过现在已经出来了,倒不急这些,眼下他更担心的是仍在太子府北院的父亲。

裴椹似也看出他好奇外面景象,只是刚出皇宫,周围或许还有圣上的耳目,不宜掀开车帘东张西望。

但思忖一刻,他忽然道:“殿下是不是想看外面的景象?京中不甚自由,若殿下想的话,等过段日子,我们可以去裴家在京郊的一处山庄别院暂住几日。那里自由些,殿下可以不必拘束。”

李禅秀闻言眼睛微亮,难掩惊喜:“可以吗?”

裴椹似乎也被他的神情感染,眼中显出几分笑来:“当然,只是刚从宫中回来,还需再作息几天。”

“嗯嗯。”李禅秀连忙点头,表示知道。

像喜悦的小动物似的。

裴椹下意识想,心尖也痒痒的,又莫名也一阵高兴。

像是……终于讨了谁欢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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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天后。

在李禅秀日复一日的期盼中,这天,裴椹终于在回来时,把他拉进卧房,压低声说:“殿下,明日我们就去山庄小住。”

李禅秀闻言,难掩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