玹身后的小娃娃身上。
李禅秀冒出头和裴椹对视一会儿,朝他眨眨眼后,忽然又缩回去,趴到椅子下面,不知在捣鼓什么。
裴椹紧张得攥着小金笼的手下意识一紧,差点以为他是摔下去了。
旁边裴淙见他忽然卡壳,急得恨不得直接开口提示。
就在这时,太子忽然转身,从椅子后拎出猫猫祟祟,不知在干什么的李禅秀。
李禅秀忽然被他拎出来,睁着一双乌溜溜的葡萄眼,一脸无辜。
李玹低头一看,果然见自己的衣摆和妻子的衣摆被系在了一起。
他好笑地把李禅秀拎到怀里,拍一下屁股,教训道:“又调皮,看来阿爹之前跟你说的话,你是一字没听。”
李禅秀被父亲“教训”,赶紧向母亲求救。可惜太子妃笑着摇摇头,也不救他,弯身解衣摆去了。
李禅秀只好搂紧父亲的脖颈,糯声卖乖:“阿爹你说今天会有哥哥来陪我玩,现在却和哥哥在这说什么‘之之也也’,听不懂,好无聊。”
说着,还小小打一个呵欠。
李玹无奈,揉了揉他的头,道:“等会儿就让你和裴椹哥哥一起去玩。”
说完将儿子就这么抱在怀中,接着问裴椹:“我看你那日在花园中射箭,箭法精准,是练了很久?”
这次没等裴椹回答,裴淙就赶紧替儿子道:“回殿下,犬子五六岁开始,就跟臣的父亲学骑射,是比并州的寻常人家孩子更擅长些。”
最后一句就是谦虚了,尤其并州地处边塞,民风尚武,寻常人家的孩子也大多会骑射。比寻常人家都强,那就不是简单的会一些。
李玹听完,愈发满意,可惜现在是在校场,没法考校。
李禅秀这时又从他怀里探出头,好奇问:“什么骑射?”
“回小殿下,就是骑马和射箭。”裴淙忙简单回答。
李玹被他在怀里动来动去折腾,这会儿也把他放回地上,道:“行了,不拘着你了,去和裴椹一起玩吧。”
李禅秀立刻像出了笼的小鸟,高兴跑过去拉住裴椹的手。裴椹看一眼父母,得了许可后,恭敬朝太子太子妃行礼后,才被李禅秀拉着离开。